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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方休就站在一边淡淡地看着这一幕似乎什么都没发觉。
步清秋脸色白得比谢无极还可怕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这一幕又多么像一场梦。
顺利得似一场梦。
她不知道她刚一转身谢无极就睁开了眼那醉人的花香对他根本无效。
步家要的居然是他的血肉。
真奇怪。
要他的血肉做什么?
谢无极曲起手指敲了敲床榻殿外的方休便在步清秋要回到里面时拦住了对方。
“道君该疗伤了你可以走了。”
步清秋有些回不过神来:“走?可之前道君不是让我留下……”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方休目光冰寒他是个非常严肃冷酷的青年一身黑衣高鼻深目俯视下来时学到了几分谢无极的压迫感。
步清秋不敢拒绝当即带人离开反正目的达到接下来就是等着兄长的回信了。
可这也太顺利了。
她真的做到了吗?
步清秋总觉得不安。
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可谢无极伤成那样完全不是作假若是圈套有必要如此吗?
他要给她创造机会的话大可以招幸她事后装作睡着给她机会。
她原本也是想趁着这样的机会行事。
跑到结界外面去面对足以灭世的怪物九死一生地回来分明是有其他的原因。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说到底步清秋和步家还是太不了解谢无极在他们看来谢无极就是个不容忤逆的暴君嗜杀成性刚愎自用却并没意识到他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黎瑶倒是意识到了也想要远离可事情总是朝着对她不利的方向发展。
她洗了三遍澡才把自己收拾干净。
怪物的血液有腐蚀性她被拉出墙外时身上穿的是在独世宫置办的法衣对这些血液有一定防御效果虽不至于皮开肉绽还是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红痕。
长发更是被腐蚀得断了不少她心疼得要死。
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单手梳理发丝另一手则轻抚着单薄外袍下的几个位置。
三年前被怪物的血溅在身上不知用了独世宫多少好药才完全消除疤痕。
当时那种点点滴滴的灼痛感此刻记忆犹新。
衣带随着她抚摸的动作缓缓拉开她停在床边正要把这唯一一件外袍拉好就看见了床上斜倚的人。
谢无极靠在那衣衫尽褪只盖着她薄薄的被子遮住重要位置。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视线定在她敞开的外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