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陈疆册又发来一条消息:【你要是不满意,我也可以赠送床下运动,地点包括但不局限以下场合:游泳池、阳台、书房、洗手间、办公室、车里。抱歉,我目前只能想到这些,如果你有更喜欢的场所,我可以配合你。】
陈疆册:【陈氏服务,包您满意。】
阮雾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话,而是改为用手机和她交流了。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说的内容,有多见不得人。
但他就是,喜欢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
阮雾深呼吸,调整好气息后,她淡定从容地回:【我是买主,我自己选赠品。买精子,送我一个清净。】
陈疆册:【?】
陈疆册:【不卖了。】
阮雾:【我还不买呢。】
陈疆册:【你买吧,我很便宜的。】
阮雾:【多便宜?】
陈疆册:【你亲我一下就行。】
阮雾其实是不太能信,陈疆册有这么纯情的一面的。
可他有时候的言行举止,确实如此。该放浪形骸的时候,发乎情止乎礼;该恪守礼义的时候,又浮浪不羁。
阮雾放下手机,看了他一眼。
包厢内灯光柔和,落在他眼里,揉碎出一池醒目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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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的高。潮,是在阮雾的舅舅们到来后开始的。
阮雾她家这边的传统,所有亲戚里,舅舅最大。还有一个传统,是未来女婿上门,必被灌酒。好巧不巧,阮雾的两个舅舅,都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面对两个舅舅的敬酒,陈疆册必然不会拒绝。
阮雾并没有劝阻,毕竟她表妹们带男朋友回家,都是一样的待遇。
陈疆册是尤为长袖善舞之人,和舅舅们喝酒时,把两位舅舅哄得眉飞色舞,话语里,满是对这位外甥女婿的喜爱。
只是再喜爱,这酒还是一口没少喝。
散场时,两位舅舅是被服务员架着走出餐厅的。
陈疆册常年有应酬,酒量没比舅舅们差多少。饶是如此,他也酩酊大醉。
阮母责怪两位弟弟:“就知道灌酒,看他俩都醉成什么样了。”
阮父则看向陈疆册:“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你弟弟,都不关心一下你女儿的男朋友的,他被你俩弟弟灌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