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这么透彻?”
游珩浅浅一笑,努力掩饰内心的苦涩,“爱过,方知爱。”
?
哇塞!惊天大新闻,师祖居然有前科!
游珩见她双眼放光,默默叹了口气。
孺子不可教也。
“师祖刚刚是不是不开心?”
苏旎顺口一问,游珩的脚步顿了又顿,随即立刻恢复正常。
没想到她这么敏锐观察到了他的情绪。
游珩没回答,或是说他不知怎么开口。堂堂长庚仙府掌门,也是被叫做师祖的人。好歹也上千岁了,怎能如此幼稚,因为她说一句年纪大就生气?
但不知是怎么了,他就是不想听她说出那句话。
“没生气……”
“没生气~”苏旎双手扒着脸,故意做出一副老相鬼脸逗他笑,“还说没生气,师祖你刚刚脸拉得老长了……”
游珩没笑。
不仅没笑,反而冷脸站定,紧抿着唇凝视她,眼底还泛着淡淡的寒意。
“不是说你年老色衰得脸垮耷拉,是你生气脸耷拉得臭长。”
她好像越说越过分了……苏旎自觉垂下脑袋,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看他,“我真不是在讽刺你年纪大。”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旎终于放弃耍宝,真诚安慰道,“其实刚刚那个弟子偷偷跟我夸你呢!说你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其实你不说没人看得出来的,放心吧。”
他好歹也是上仙,耳听八方。她们偷偷摸摸说的那些话,早被他收入耳中。
明明那弟子没说过这话。
这是她自己想夸的吧……
游珩面色平淡看不出一丝端倪,嘴角隐隐勾起一点弧度,“嗯……”
天降破晓,忙碌了一天的苏师傅终于回殿休息了。她一沾上床,便立刻昏昏沉沉睡下,全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异常。
薄雾微散,天色渐明,西陵嫮自己收拾好了之后便准备来敲苏旎的门。
抬起的拳头刚要敲到门上,就被突如袭来地一阵白光弹开。西陵嫮努力睁大眼睛,确认自己现在是否清醒。
“奇怪……明明是这间屋子啊,怎么会被弹开呢?”西陵嫮揉了揉被弹红的手掌,小声嘟囔。
骤然,星星点点的金光浮现在她面前,汇聚成了几个字:
练剑晚睡,吾已给她请假补觉。
西陵嫮半眯着眼,紧盯面前 那几个字,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哇塞……”
时至天明,日上三竿。
西陵嫮一人上完一早上的课,整个人像是被压垮了似的,佝偻着身子爬到她房屋前,捡了个石子探门。
石子果然又被弹了出去。
可恶!
郁雾穿过长长的廊桥,瞥见一女子,正站在一间殿阁前跺脚。
“西陵嫮?”郁雾对这张脸还不算太熟悉,只能试探性地喊出她的名字。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郁雾才确认,“你怎么了?”
“啊……师姐,这门打不开,”西陵嫮朝作揖行礼,礼毕后又小碎步磨蹭到她身前,小声道,“苏旎住在里面,到现在都还不见醒呢!”
郁雾仰头,天上日头正盛,“现在已是午时近未时了,她没出什么事儿吧。”
什么事?
西陵嫮转眼思索片刻,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不清楚啊,只早上来邀她一同上课时,师祖说她昨日熬夜晚睡,所以帮她请假休息了。”
郁雾细细打量那间屋子,外表虽与寻常无异,但飞鸟细虫掠过时,确实能见其周边散开的隐隐金光,“既是师祖施法,那必然是没事的。想是苏旎睡得沉,现在还没醒而已,散了吧。”
西陵嫮点头准备离开,但总觉得莫名的不安。
此时的苏旎,头脑昏昏沉沉,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正想再走几步出门求救,结果眼中天地上下旋转,她头晕目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西陵嫮在门外顿住脚步,又回头望了几眼,最后还是离开。
“救命啊!我发烧了……”苏旎抬起手,拼尽力气从喉咙中发出一点嘶哑的声音,“别走……”
外面半天没有响动,苏旎深感无望,身体像醉了酒一样,完全不受头脑掌控,她再努力,也还是在地上挣扎。
苏旎上下眼皮越来越近,近到密不可分。原来任她再努力,也还是避免不了命运……
只是没想到她一个修道之人,居然要夭折在这儿……
“喂!你们!”
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柔美的怒音。西陵嫮和郁雾不禁循源望过去,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男子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