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也在调查这些，是也有哪里想不通么？
于是两人一股脑把最近的一些事情都说了个干净。
孙悟空一边听一边捉耳挠腮，末了，他说：“小沉香，你们查了这么多，但是怎么就不会分析呢？”
我们分析了啊！沉香冤枉。
孙悟空摇摇头，“你难道没发现，北郡因为砸了玉皇庙被降下瘟疫到现在的年岁，和你的年纪差不多吗？”
“啊？”沉香没明白。
孙悟空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也就是说，和你娘被压在华山下，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
“我确实没注意，但……这不就是巧合嘛。”沉香嘟囔道。
“巧合？俺老孙从来不信什么巧合。”孙悟空右手挠左手，“你们查了那么多，想了那么多，怀疑了那么多，就没注意到，一个叫天奴的吗？”
“天奴！”哪吒震惊，“我很久都没见到天奴，都已经要忘记还有那么个不是人的东西了！”
“呔！”孙悟空一声大喝，“小哪吒，原来你知道天奴，那就更不应该了。”
“不是等会儿……”沉香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天奴是谁？”
“小哪吒，你给他介绍介绍。”
哪吒开始回忆那些过往，“天奴是瑶池的值官大总管，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天庭没有不恨他的，他最爱干的事就是平时收集些别人的把柄，甚至都不能算把柄，就偷偷抱怨一两句天庭，都会被他索要好处，不给就去玉帝王母那里告黑状，就连你师父净坛使者，都因为天奴，被玉帝罚了好多天棍呢。”
“两千四百天棍。”猪八戒突然冒了出来。
“呆子，你来的真慢！俺老孙都到了好久了。”孙悟空嫌弃，一边又问，“小沉香，你想想，杨小圣背着玉帝王母干了那么多事，可能一直都不被发现吗？”
“除非他们是聋子瞎子。”沉香想了想。
哪吒在一旁惭愧：我是真的聋子瞎子……天庭众仙好多都是……
“如果被发现了，会怎么样？”孙悟空又问。
前天蓬元帅到底知道的多一些，他抢答，“天庭如果还想用他，就会派个人监督。”
“如果派了一个天奴去监督真君神殿，会怎么样？”
“那就很难瞒天过海了……”哪吒对天奴是什么德行还是很有认知的。
“可是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直到北郡这件事，也是三圣母那件事的时候，瞒天过海还在进行，那么，杨小圣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孙悟空说，“俺老孙说了，俺从来不信巧合，这个天奴是个关键人物，顺着这个俺查到了北郡这里。”
“三圣母那事，你们或许，还真不该怪他。”净坛使者叹气，他想起了当年用催龄掌瞒天过海救下这对兄妹时，自己的心境，“是天奴，逼着杨戬，在他妹妹和北郡这数十万百姓之间，二选其一。而他的选择，你们都看到了。”
“而且，从长公主思凡的后果来看，他瞒着天庭私自关押三圣母，也是在保护她，否则……”
十日齐出，哪吒才刚和沉香回忆过一遍。
哪吒：……
沉香：……
……
东海县城，小饭馆。
【杨戬的选择，忠于民。】
突然想起了当年在瑶池和王母曾有过的一席对话，其实很坦诚，但似乎每次他说实话的时候，就是没有人相信。
杨戬哭笑不得的想着些有的没的。
而此时，敖听心正捡要点和敖春丁香说了说培养沉香，以及改天条那些事。
小夫妻俩听得一愣一愣的。
杨戬社死得忍不住开小差来缓解尴尬。
“你们就这么瞒着沉香这么多年？他知道了真相，该有多内疚啊！”听完故事，敖春心情复杂，尤其是他知道杨戬确实是连神魂都碎成了渣渣，差一点点就救不回来了之后。
杨戬却不赞同道，“其实，即便是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你们，包括沉香，也都还是有足够的理由继续恨我。”
敖听心不赞同的摇摇头，“杨戬，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又何必如此自罪呢？”
“如果我说，沉香的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甚至冲动莽撞，全都是我故意纵容的结果呢？即便是暗里培养，想要他更像个样子，只需给他找个规矩些的师父就好，可孙悟空是我特地挑选的，不单为他的本事，更为他的胆大和我行我素。”
“啊？”敖春没太听明白。
“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吗？”敖听心隐约能抓住点什么，但也不是很明白。
“……”杨戬考虑了一下，“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