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还有别的说辞吧?要不要将它送到你们医院做个检验,确认这究竟是血液还是别的什么?”
靳群愤怒到咬紧牙关:“陈平安,做人要懂得分寸,将来才有可能再度相遇。”
闻言,陈平安微微颤抖,回答道:“那么最好今后我们就不再相见,起初并不是我的本意要冒犯你。”
“陈平安,你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愤怒让靳群脸庞扭曲。
“哎,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是你首先决绝至此。”
陈平安冷静地注视她,语气平淡地说:“实际上,如果你真的决定跟我的外舅发展关系,即使遇上困难也可以直接说,没必要在背后策划计谋。
我外舅是个爽快而讲义气的人,对人真诚,如果你对他敞开心扉说出你弟弟的事,他肯定肯帮你。”
“这件事与我弟弟毫不相干!这个馊主意是我出的,行动也是我执行的,有任何不满都可以直接找我,不要牵扯到我弟弟。”
虽然她还在狡辩,但她的话语间接揭示了之前曾对张云鹏使用了狡猾手段。
她的确对弟弟过于关怀。
还好舅舅能及时认清状况,否则整个家族可能会因为她的行为而受累。
“三儿,你能过来一下吗?”
原本原计划给她几分尊重,毕竟如同母亲所说,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她毕竟是女孩,日后在医院工作,在社会上名誉十分重要,不能因为这样的小冲突毁了一生。
然而,看到靳群如此顽固不化,陈平安耐心耗尽,忍不住长叹一声,对着闷三儿唤道:“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陈平安解释道:“他是你弟弟靳磊的朋友,大约半个月前,他俩聚会喝酒后,你的弟弟喝高了,居然把全部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这个铁哥们,包括怎样使我外舅失去判断,以及那次在酒店中的紧张遭遇。
意外的是,这位铁杆哥们和我是旧识,我们的关系相当亲密。
他一听到了舅舅的名字,立刻意识到情况危急。
恰巧在我面前时,他还专门提醒我要提防你。
唉,世事往往难以预测,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啊。”
闷三儿说:“群姐,我这不是爱嚼舌根。
但请你务必严格管束磊子,这样的行为一旦放任,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家里再富有,也经不住这种糟蹋。
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恐怕你们很快就难以支撑,家道即将衰落。
况且西城青狼已经放出狠话,若三天内交付三千块赎金,不然他们会砍掉靳磊一只胳膊,过一周则将打断两条腿。
所以我认为应当尽快解决,否则你会面对的问题只会愈加剧烈,磊子很可能陷入更大危机。”
两人接连追问令靳群防线彻底崩溃,她跪倒在地哭泣。
观众见到这般场面,感觉乏味无趣,觉得情节发展太过突兀,缺乏充分铺垫,于是纷纷离开。
陈平安无奈叹息道:“兄弟,感谢你赶来,为我外舅的事情说明情况,这些我都铭记心中,日后定当回报。”
闷三儿苦笑低语:“受人钱财必有偿,平安子你何需这般讽刺我。
其实,我内心有愧,让你兄弟身处如此境地,就算说是帮一把也算是一种背叛。”
陈平安反驳:“何来背叛?这只是救赎。
要是他一直这么下去,结果会更惨。
最终输掉全部身家,悔恨已无处可寻。
毕竟,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他的爱护。”
沉闷的三儿微微颔首:“听了你说的,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任务已完成,那我就先告辞吧。”
陈平安微笑着道:“这样也好,等新学期再见。
有事咱们以后再慢慢聊。”
沉闷的三儿笑了笑,转身离去。
姚美丽走上前来,朝着靳群扬了扬下巴:“看她现在的样子,大概彻底崩溃了吧。
嘿……这事儿解决了,轮到我的任务是什么呢?”
陈平安看着痛苦的靳群,感慨万分,取出十块钱递给她:“十元钱,我想应该足够弥补那份被单了吧?”
接过十元钱,姚美丽满面笑容:“足够了。
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尽管陈平安不想和她过多纠缠,但姚美丽在此时的存在对他控制靳群起了关键作用,所以他没再多说什么道别的话。
他清楚,像姚美丽这样聪明的人,明白自己的立场,也会主动离开的。
她私下收起被血迹浸湿的被单,在心底计划:虽然污渍斑斑,但如果能裁剪并洗净,这些残余仍可缝制成厚重的鞋垫,棉麻的,若扔了多可惜。
这动作令陈平安无语,任由她自行处置。
他此刻思绪全集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