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
莱桑德第一次见林琼是在矿区，他是创生科技公司的医生，被派去保障随行人员安全。
在巨岩矿区，他见到了年轻的林琼。
她是康德瓦能源公司派出的最年轻的地质勘探员，她的身材高挑，有一头利落的短发，明明脸庞的线条柔和，却无端有一股锐利坚毅之感。
林琼站在那里俯瞰着大地，黑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她站得稳稳当当，大地上卷着沙石的风也无法逼退她分毫。
没有激动，没有雀跃，同样也没有担忧，没有惊慌，林琼不喜不悲，她的一双眼睛似乎只是在审视着下方的这个矿洞。
“林琼，来这边！”一个男人在一边招呼林琼。
原来是叫林琼。莱桑德想。
林琼听到了呼唤，她偏过头露出一个温柔地微笑：“来了。”
这一笑太奇怪了，以至于莱桑德都愣了。
明明刚刚还散发着沉着与淡然气质的女孩下一秒就笑靥如花，如一汪春水涌动，让人觉得刚刚的冰山只是假象。
但她适合这样的笑，莱桑德不知为何冒出这样的想法。
也许是因为她的容貌清秀可人，也许是因为她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总之这样笑总是没错的，是赏心悦目的。
是人畜无害的。
“她是地质勘探员，所以总是往矿洞跑，而且她有时甚至不使用虚拟神经接驳技术，因为当时技术本就不怎么成熟，而且她的精神力不高，用不久。”
“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么做太危险了，”莱桑德摇摇头，“四年前，巨岩矿洞发生了爆炸，她被埋葬在里面。”
方见月一挑眉：“四年前也在巨岩矿洞发生了爆炸？”
“所以，这两次有什么联系？还是说这一切是你们安排好的？”方见月语气不善。
“或许吧，我说过我是边缘人物，我也不敢参加他的计划，我现在的生活也不算糟，救一些人已经是我能做到的限限了，至于救世什么的……，太遥远了……”莱桑德苦笑一声。
“可你还是把调查局的人找来了。”方见月用肯定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