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扇看似脆弱的玻璃门竟然纹丝不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锁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并没有丝毫慌乱。
只见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果断地举起手中自制的桃木剑,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食指上轻轻一划。
顿时,殷红的鲜血涌出,顺着指尖滴落在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符篆之上。
随着鲜血与符篆接触的瞬间,一抹奇异的光芒骤然亮起。
我顺势将那张沾满血迹的符篆朝着玻璃门狠狠扔去。
当符篆触及玻璃门的一刹那,一团熊熊烈火猛地燃起,瞬间将整个符篆吞噬。
伴随着火焰的燃烧,一阵“吱呀”声突兀地响起,原本紧闭的玻璃门竟然缓缓地松动开来。
见此情景,我心中大喜,连忙伸手再次推动玻璃门。
可是,尽管门已经有了开启的迹象,但却依旧像是被某种古老而坚固的枷锁所束缚,无法完全敞开。
我咬咬牙,使出浑身力气,又一次狠狠地向前猛推。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扇顽固的玻璃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豁然洞开。
我小心翼翼地踏进教学楼内,刚一进门,便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目光扫过四周,我发现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摆放着一把木制椅子。
它孤零零地立在楼梯走廊之间的教学楼一楼大厅正中央,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怔怔地盯着那把椅子,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渐渐涌上心头,让我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森寒冷起来。
每一处角落、每一丝微风,似乎都暗藏着无尽的危险和诡异。
突然间,我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深知此地不宜久留,我急忙再次举起桃木剑,如法炮制地划破手指,将新鲜的血渍涂抹在另一张符篆上。
随后,我手臂一挥,用尽全身力气将桃木剑连同那张染血的符篆一同掷向远方……
当我扔出的符篆燃烧殆尽时,突然外面闪了一下光亮,然后我发现远处街道上的灯光透过玻璃门撒了进来,然后很快暗淡下去,这时我发现周围不再有令人恐惧的阴气森森的恐怖感,只是感觉到这楼道里空无一人,没有一点人气,到处都是灰尘。
“依依:刚才发生了什么?”
“彤彤:主播刚才癔症了吗?”
“玉树临风:这教学楼刚才好恐怖,怎么现在不恐怖了?”
“小雨:刚才正中间放的椅子感觉很诡异”
“小宇:我也刚才觉得好诡异”
“小玉:现在怎么没事儿了?”
“下下:主播好厉害!”
看着直播间里不断滚动的弹幕,我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朋友们,虽然现在感觉没那么恐怖了,但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
我小心地往前走着,脚下的灰尘被扬起,形成一小团烟雾。楼道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走到楼梯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上去看看。每踏上一级台阶,都能感觉到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当作响。我走过去想要关上窗户,却发现窗台上有一本破旧的日记。
我拿起日记,轻轻翻开,页面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出一些惊恐和绝望的话语。
“玉树林风:今天,我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晓昕:我感觉有东西在跟着我……”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彤彤:主播,别念了,快跑!”
“依依:这日记太邪门了!”
弹幕里的催促让我更加紧张,但好奇心驱使我继续看下去。
突然,一阵凉风从背后吹来,我猛地转身,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手中的日记突然自己翻动起来,纸张发出哗哗的声响。
我惊恐地把日记扔在地上,拔腿就往楼下跑。
跑到一楼,我大口喘着粗气,正准备离开这栋楼,却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
那哭声凄惨而哀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我的双腿像被钉在了地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