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腐化个体吸收阿尔托莉雅们一样。直接贸然地把魔法阵用在居民行程较为固定的地方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而如果用在人员流动性大且充满了“鲜活食物”的地方进行逐步蚕食,那就…
真是令人恶心,恐怕不论哪个世界,伊阿宋的“贤妻”总是能给我搞出新花样来。
就在此时,卫宫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出了教学楼,我们赶忙小跑过去。
远坂简单地介绍了情况。
“二位也察觉到了吧,有人在学校里布下了这种东西…我们刚才试着去销毁它,但是只能解决天台上残留的外缘部分,操场和校舍里的内缘太过强大,以我的实力处理起来很困难。阵中心在教务处,那里被锁上了,saber也没法灵体化,无法进入…恐怕要过两天,等archer恢复再过来看看的。”
她有点失落,初出茅庐的天才魔术师对抗经验老到的神代魔术师还是有点为难。
“请问能提供给我们情报吗?”
“当然。你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是caster,真名为美狄亚,伊阿宋的妻子,科尔基斯公主,御主暂时不详。其基地在柳洞寺,caster还召唤出了assassain作为护卫。”
听完这些,远坂的焦虑都快实体化出现了,她犯愁地左转右转,一个劲思考着对策。
真就应了阿尔托莉雅的预言,saber听到这消息非但没有焦虑,反而开始一个劲拱火,她看着阿尔托莉雅,显出不服气的倔劲来,硬说今天就要出击,直接去柳洞寺把两个从者一口气消灭掉,卫宫这下是非常头大,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远坂就风风火火地要赶紧回家打包东西,卫宫和saber继续与她一起行动,我和阿尔托莉雅先回卫宫邸去。
但是我们两拨人刚分开走一分多钟,卫宫那边就出了问题。一个蓝色头发的吊儿郎当的家伙从附近的商店出来后拦住了他,好像是在为难卫宫,尤其是他看到远坂也在卫宫的队伍里后就更加恼火了,歇斯底里地说着什么。
好巧不巧,我们刚想去解围,对话也就结束,两人分开继续各走各的。
卫宫和远坂的表情都很糟糕。
“刚才那是?”
“是间桐慎二,我的同学,他好像也是御主,说什么要明天去新都的旧开发区里跟我决斗。”
间桐慎二?间桐樱?
御主?
可疑到极点了。
“你明天不用去,我们来帮你解决。”
“太感谢二位了,那个,他虽然很讨厌,但不是坏人,也没什么魔术天赋”
远坂插嘴
“只是个不着调的废物”
“不要这么说…所以请放他一马,他这不也是没做什么坏事吗。”
“圣杯战争里还念什么旧日交情?士郎你可真是傻到家了!”
本来就不高兴的远坂干脆不再搭理卫宫,自顾自走着,卫宫慌忙地向我们告别,拉着saber去追她。
他们走远后,我和阿尔托莉雅都拍了一下额头。
“要了命了……”
“这、都是什么组合呀,仕郎你看,这也太…没战斗思维的小爱都比他们强得多”
我们不约而同地说
“要是这世界里圣杯战争的御主都是这种水平,那我们还真能一口气全部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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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去的路上才注意到之前已经断开了和阿瓦隆的连接,赶紧询问了她一下,确实是因为精神负荷过高而无法继续,这让我非常不好意思。
“实在抱歉,我们不应该闲聊那么久的。”
剑鞘抖动了几下表示没关系。
阿瓦隆在我体内的时候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抖动的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是那种在被麻醉时的医生触碰的感觉,能够觉察到有这个物件,但是没有痛感。
只要阿瓦隆被激活,阿尔托莉雅的话都可以经由剑鞘传达给我,其他世界的阿瓦隆功能我就不清楚了,这个确实是没法预估的。
“阿瓦隆也一起散步吧?”
阿尔托莉雅笑着冲我的身体说,阿瓦隆俨然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
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阿瓦隆化作人形出现了,她也考虑到了季节的变化,幻化出了大衣和厚连衣裙,和我们一起走回卫宫邸。
进屋后,阿瓦隆向我们讲述了这个剑鞘的故事,它原来的主人(我们世界的亚瑟王)去世得比阿尔托莉雅还要早几年,并且和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