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而进行的交配行为,进而保证族群的延续,保证物质运动的继续;而爱可不是,爱要求两个个体无私地奉献彼此,连接彼此,进而共同携手进步,向未来前进,一个无意识,一个有意识,明白了吗,阿尔托莉雅?”
“……嗯,请仕郎继续讲。”
“因此把性和爱混为一谈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表现,是一种反人类和倒退回动物的行为。说这种话的人一般并不是完全的人,我记得我在之前讲到爱的时候说过这些,把激素刺激等同于意识无异于把自己拉回动物水平,然后他们的‘爱’就成了…在我眼里和动物在野外交媾没有区别的行为,哼,我不清楚他们怎么能够容忍的了自己。阿尔托莉雅知道亚历山大大帝的父亲吧?”
“腓力二世,对吧?”
“腓力二世每次得胜回来都要在宫里开滥交派对,而大帝每次都非常厌恶,他说自己恨不得把这群人挨个踢出去,我也是一样的。”
突然,阿尔托莉雅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皱着眉头问我。
“那是不是就是所谓‘柏拉图式爱情’是对的了?”
“哈哈,错啦!”
“仕郎,那究竟该是ー等下,辩证……”
“阿尔托莉雅这不是明白了吗,爱不是要毁灭性,不是要把性当成恶魔进行猎巫,而是要让性升华。让本来作为动物本能的性被爱批判性的吸收,激素、刺激,只为爱的人所分泌,怦然、心动,只为爱的人所拥有,让性被改造和控制,进而成为基于爱的一种人类独有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性爱,否定之否定不是为了单纯的否定,而是为了进步。不过很不幸的是,这种高尚的境界在如今只有很少人能够达到,乃至于这个词也被污名化,成为了动物式性的代名词,甚至达成了这样一种可笑的逻辑:性=性爱,因此发生性关系就=两个人相爱,我真是该说他们太…算了,我不想说了。”
“柏拉图的问题在于其本质上是唯心主义,他只觉得符合他想的那才是‘实际’,进而陷入一种死循环的主观空中楼阁里,并且拒绝接纳不符合其空中楼阁审判标准的任何东西包括人,说是解放人,实际上却是奴役和扼杀人,进而可以说,唯心主义在哲学本质上就是反人类的。而我们的学说则截然不同,人类是物质的并不是对我们意识的否定,并不是就“俗套”了,相反,我们为我们能够在许许多多的物质运动集合体里拥有意识而自豪和骄傲,并且使用意识和物质相结合,达到更好的效果。”
我顿了顿。
“说远了,继续说,遵循辩证的角度看,进而性爱这种否定之否定也就促成了更好的进步。两个人的爱强大到足够控制自己的生物本能,为了彼此的爱而奉献自己的身体,进而能够更好地生活,更好地进步;产生的子嗣也不会被认为是一种纯粹生物意义上的后代,而是作为两个人爱的结晶,得到更好的照顾;留下的故事给后来的人们指明方向,让他们更快成长,更快成为人,抓住人的本质……这就是我,这就是我们,这就是人类乃至于物质啊。总是要运动,总是要发展的,无尽呃ー”
啧…archer的记忆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啊!我的思绪乱了!
“发生了什么?仕郎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的,只是……”
等下,这一幕是????
噗
噗噗噗噗噗
这种话,从一个长着阿尔托莉雅这般模样的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
不好,憋住,不能笑,不能笑。
不行我还是
“仕郎想笑就笑嘛,是不是突然想到了笑话一类的东西?”
不行,我这股恶趣味激烈地折磨着我,抱歉了阿尔托莉雅,我实在是很想见到你听到这种事的反应。
“噗…我看到了,那个,saber讲的情话,她说,就算是她也知道怎么取悦男性。”
阿尔托莉雅大张着嘴,呆滞了好几秒。
随后像蒸汽火车喷出巨大的煤烟一样,彻底爆发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的!!!这个分身真是!!!不知廉耻,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她又羞又恼,气得四处转着圈跺脚,缓过来后默默地走到我身边,不敢抬头看我。
“仕郎,能不能,能不能把这段给忘掉啊……”
“这还真是该怎么说呢?‘用着阿尔托莉雅的身体说着任性的话’,这种感觉啊。”
“啊啊啊不要再提这件事啦!!”
我笑着把阿尔托莉雅抱进怀里,等她平静后牵着她的手继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