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劝住阿尔托莉雅。
我对于archer的未知感到迟疑,但阿尔托莉雅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她将自己的魔力运行速率调到最大,希望将archer组吸引出来,如果他们在附近的话。
“阿尔托莉雅……”
“请放心,就算是吸引了过多敌人,我也能够保证我们能全身而退。”
突然,附近步行街的角落,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传来。
“还真是……充满自信的发言啊。”
archer!虽然说我因对他有异样的不快而称他为骚包男,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话里还是有一股子精气神的,而且这次他用的是汉语,我终于不用再试着通过半吊子日语听译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闭上眼睛念着什么。
“archer,你不是说有能力解决他们吗,那就尽快吧,saber不能加入我方就是巨大的威胁。”
红衬衫女孩从archer的背后出现,说的话颇有些嫉妒的意思,我翻译给阿尔托莉雅听后,她的眼皮跳了一下,随即怒气冲冲地走向archer。
“呀!!好强的气场,archer!交给你了!”
那丫头被吓的哆嗦,嘀咕一句后跑开了。
archer突然睁开眼睛
“so as I pray,Unlited blade works”
-
在archer完成咏唱的一刹那,我和阿尔托莉雅登时一怔,随后就被转移到了另一个空间。
“仕郎,你还好吗?”
“没事,现在可要当心了!”
我立刻开始观察起这里的情况。
如血一般鲜红的残阳映照着天空,大风吹过,潮起潮落,天际仿佛海洋,云朵仿佛潮汐,四处苍黄一片,显出无比孤寂的景象。
天边有巨大的齿轮,它们和水车一样在缓缓转动,但这里驱动它们的不是流水,而是炽热的铁水。
广阔的大地上,树立着无数的剑,不清楚为何人所造,不清楚为何时所制,它们在这里静静地看着寂寥,陪伴着它们的主人。
而它们的主人此时正飘浮在空中,准备着进行攻击。
————
“毁灭吧”
我和阿尔托莉雅同时抬起头,archer的攻击也如期而至。
是剑,无数的剑,武侠小说里也无如此夸张的剑雨,如今真真切切地向我们扑来。
“投影阿瓦隆”
巨大的黄金剑鞘被延展为盾牌状,生生挡住了第一波攻击,无情铁雨撞击于其上,但好在阿瓦隆的防护能力极强,光是这个投影阿瓦隆也还完好无损。
虽说阿瓦隆在我体内,但我是无法直接使用它的,最多只能够这样“复写”出一个阿瓦隆个体来。
也好在如今它作为我的一部分而存在,我能让它随心所欲地变化和延展。
不行,我们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archer的这招可谓是毒辣至极,但好在我早有预备措施,我不指望阿瓦隆能防御多久,但求争取时间到能够想出对策。
在思维的高速运作下,那些瀑布般爆发而出的剑雨,似乎也慢了。
天上下刀子的事也见得,这两天的经历告诉我,我可真是卷进了不得了的烂摊子里。
阿尔托莉雅随即解放出风王结界的最大威力,以强力的气流击飞了所有袭来之剑。
archer捉住一柄被吹回来的剑,啧了一声,随即,所有的剑在空中停滞,立刻转过头来发动第二次攻击。
透过金色的光辉,我看到archer投影出来了他的弓,一个白色的武器被搭在上面,瞄准了阿瓦隆的中心。
“小心,阿尔托莉雅,又来了!”
再一次,剑雨扑向阿瓦隆,防具让我的魔力的剧烈消耗着,维持阿瓦隆仅仅这么两三分钟就已经消耗了一成左右的魔力,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在消耗战里被击败。
更致命的是,archer的那枚箭似乎拥有某种智能,它绕过了阿瓦隆,直直地冲着我奔袭而来。
阿尔托莉雅立刻上前将其击飞,这武器非常霸道,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她的挥砍也回弹了一下,而且这还没完,白色箭矢和剑雨一样,转个头随即再次攻过来。
archer召唤出了一枚黑色的箭矢,好像和这白色的是配套武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