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吧,我不喜欢花花草草。”
等窦景真的咧着大嘴把花抱走时,卫姜又满脸舍不得了,这两盆花是真的好看,她都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花。
她安慰自己,这也是为了治愈儿媳妇,值得的,算是补偿书中原主对陶氏所做的恶事了。
窦绍跟着窦景出了门,交代道:“小心看护着,明日我让人去买些花回来,这两盆你还是还回来。”
这两盆可是宫里培育出来的,岂是一般花能比的,他的阿陶看一日怎么够。
他看了一眼父亲,嘟囔道:“父亲,您还是多想些办法哄好娘吧,光靠这两盆花可没用。”
说完也不管老父亲什么脸色,脚步飞快的溜了。
晚膳的时候,卫姜还是没给他好脸,一个劲的低头干饭,一不小心多吃了一碗,有些撑了,看着时辰还早,她便带着蓝心和田彩去了后院散步。
窦绍留在房里处理事情,长佩侍候茶水。
“今日宫里赏了很多东西,可是宫里有什么喜事?”连皇后都有很多赏赐,难道是皇后病好了?
今日是长佩陪卫姜进宫的,想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只有问她了。
“回大人,是县主给皇后娘娘荐了为大夫,皇后娘娘病情有所缓解,皇上和娘娘觉得县主有功,这才赏了东西。”
窦绍握笔的手一顿,装作随口问道:“哪位大夫?”
长佩:“是救了信王殿下的那位葛姑娘。”
他的手重了一下,纸张上划了一个黑点,看来她是知道药的事了,难怪生气了。
“今日县主的汤药进了吗?”
长佩吞吞吐吐,片刻后摇头:“县主嫌药苦,今日怎么都不肯进。”
窦绍一点都不意外,“她不爱喝就不喝吧。”
晚间,窦绍又被赶去了软榻,这一睡就是好几日。
这一日,卫姜正在逗她的孙子宝哥儿玩,宫里又来了人,说是皇后要见她。
前两日皇后就已经康复了,宫里还重赏了葛月,这让葛月在京中名声大噪,各家开宴都争着抢着邀请她。 “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卫姜问道
蓝心摇头:“那位公公只说皇后娘娘请您进宫坐坐,他人还在前院等着呢?”
总不能让人家一直等着,卫姜捏了下孙子的小胖脸,收了拨浪鼓准备去换衣服,小家伙不乐意了,小脚一下一下蹬着,嗷嗷的叫。
卫姜乐了,又逗了两下,逗的小家伙口水溜了好大一摊,她乐的哈哈笑。
“你陪他玩会儿,等下送回他娘那里去。”
田彩应是,接过拨浪鼓继续逗宝哥儿,小家伙明显不太喜欢这个新的接班人,两个圆溜溜的眼睛一直跟着卫姜转,还啊啊地试图叫回祖母。
皇后体谅她有孕,这次进宫还特意派了软轿接她,她一路进了坤宁宫。
皇后脸色红润,身体应该是大好了,卫姜笃定皇后定然是有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急把她叫进来了。
要知道原主和先皇后感情很好,对严皇后这位继后可就有些淡了,平日里俩人也都是面子上的交情,这么私下叫进来叙旧,可是从未有过。
卫姜不急,等着她问话。
严皇后喝了一口茶,看向下首静默不语的卫姜,开口道:“我在宫里待的有些闷,找你进来陪我说说话,你不烦吧?”
这哪敢啊,卫姜笑笑,陪着皇后说了会家常,皇后总算进入了正题:“你和那位葛姑娘熟吗?”
熟?那可是太熟了,对女主的生平她比算命先生算的都准。
卫姜抬头矜持道:“我只是听夫君听起过几次,后面见过几次面,倒是信王应该对葛姑娘更了解一些。”
是问葛月,难道皇后发现葛月的身世了?
书里面可没有这段,皇后还是葛月认亲后严氏带她进宫时才知道真假千金的事,难道是她改变了剧情,也不对,书里面葛月也是进宫过的,不过是给贤妃治病。
书中卫姜口无遮拦乱说话,惹得太后病情加重,贤妃也忧思成疾,后面信王归来贤妃虽然大好却落下的喘症,女主来京城后,信王就请她入宫给自己母妃治病了。
卫姜心猛跳了两下,若是葛月身世提前揭露,是不是就能加快剧情了。
她继续问道:“不知娘娘怎么问起这个了?若是葛姑娘以前的事情不如召信王殿下来问问。”
皇后:“不用不用,我只是看葛姑娘年岁不大却有一身好医术,好奇她的身世罢了。”
卫姜装作恍然:“我当初也好奇呢,听说葛姑娘父母不过是农户,她小时候跟同村的一位老人学了些医术,我想那位老者定然是位隐士医者。”
皇后讶异问道:“葛家真的只是农户?”
卫姜有些好奇看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