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心里呵呵笑,可不得跑的快点,老人家那点潜力都被她一句话给逼了出来,实在是很有潜力。m.baijiawenxue.com
“快走快走,我都饿了,还是咱大理寺的吃食好,这才几日没回来,我便想念的紧呀,我一定要吃到吃不下为止。”包灯走在前头,说着脚步都不由加快了许多。
“方才不是才吃过,怎么这会又饿了?”宁宛追在后面问着。
“哎呀,那些吃食实在是不合胃口,我的肚子呀还是只喜欢这里的。”包灯笑着说道。
却说道他们离村回来之时派出的那队官兵方才进村,还未按下踪迹埋伏起来,便就遭遇突然袭击,连是何人所为都不曾知道,便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晕倒前最后片刻,耳中只模糊又遥远的传来一阵枯草在遭受了彻夜的霜冻后,变的易脆易折的清脆声响。
此时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眼前站定,无论他如何努力抬起头,只能抬得比那折断的枯草高那么一指,仍旧还是无法看清是何人,而实际上在外人眼中,他连脸都不曾动过,紧紧贴着地面,耳中啪嗒啪嗒的声音逐渐变得悠远绵长,最后全都模糊不见,彻底陷入黑暗中。
“村长果然料事如神,他们果然派了人回来,现在怎么办?”
“全都绑了,村长说了不能让他们坏了事,先关着,等小五回来了,便就将他们都解决了,毕竟我们还要靠小五将人主动送到大理寺手里,后面的事情才能顺理成章。”
“那就走呗,哎又是个苦力活,干吧。”说着便就将人当沙包 一样扛在肩上,余下不曾出声的人快速有速将一排排的沙包扛起带走。
阳光洒落,赶走了枯草地的湿漉,再无一丝活动的痕迹留下。
大概是真的日子不太好,他们正在吃着回大理寺的第一顿饭食,便就立刻又有事情找上门来。
“好吃,真是满足,这一顿吃的我从头到脚都舒坦了,还是王大厨的手艺好。”包灯摸着肚子,靠坐在椅子里,那张脸上到处都写着我很满足,我很快乐,从头到脚都透着舒坦就差再来一张床榻,他便就可以就地躺下就寝。
宁宛笑着说道:“有这么舒坦嘛?包司直你未免也太夸张了些吧。”
包灯却是轻抬眼睑看向宁宛,此刻连眼神都是模糊的,“宁娘子你不知道,那地方的床那真是一言难尽呀,”说着还不由扁扁嘴。
宁宛看着包灯这一副舒服的都眯眯眼的模样,心想这是吃太多都开始晕碳水了?
“薛少卿,太子殿下派人来找您。”一名武吏自门口进来直冲薛恒而来。
“可有说是何事?”三人看去,薛恒问道,自从上次花灯节刺杀案后,薛恒便就还没见过太子,这么许久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事寻自己。
而且近日太子不是应该在抱佛寺主持新修建殿宇后的庆典祈福和佛骨观赏的事情吗?怎的还派人来寻自己。
武吏回禀道:“来人未说些什么,只是说将此书信转交薛少卿,倒是十分焦急,现下人还在宴客厅等待,想必是挺要紧的事情。”说着便就将手上的书信朝着三人递去。
薛恒接过武吏递来的书信,拆开来看,只见书信中写道:“庆典活动祈福中途,佛寺殿宇突然倒塌,事情牵扯多方,事态复杂,速来。”书信下角还带着太子的私人印章花纹,是做不得伪的,与上次贼人假冒太子府官吏带着府牌不同,府牌只要是太子门下便都拥有,极易混淆。而这花纹印章只太子一人可用,太子一直随身携带,从不予他人,自然为真。
宁宛看着认真看信的薛恒,犹豫了下试探问道:“薛少卿,这不会是又出事了吧?”
薛恒将信纸仔细的折叠收起,抬头看向武吏,“来人还在宴客厅?”
“回禀薛少卿,还在。”
“告诉来人,本官一会便动身,唤他在门口等我。”
“是,薛少卿。”武吏得了吩咐立刻便去传话。
包灯好奇问道:“薛少卿,这出了什么事情,还需要你去,”包灯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我记得这抱佛寺好像咱大理寺本就有官员待命吧,难不成他们在还解决不了问题?”
薛恒摇摇头,“不知道,信中什么都没有说,只告知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