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个主意,你做得初一,那我便将初五做来,就算我要死,也要你们一块来陪葬。”
村长看着眼前人,恍若丧心病狂,从一开始他到了村里,便就不听人话,耳中便就只听的见那流言蜚语,还当了真,在村中掀起了波澜,就是个祸害将这村中闹得是不得安宁,而他那娘也是个祸害,听了流言也不愿解释,还叫这蠢货认了真去,“还真都是一家子污糟祸害,你如此,你那娘也是如此,愚不可及,你那亲爹早些年早就得了疫病死了,要不是我婆娘跟你娘沾亲带故的,你以为我还会留你们两个外姓人在村里住着?莫不是以为你姓了贺便就真是村里人?”
“简直就是愚蠢,蠢不如猪!人话都听不懂,还竟是把流言全然当了真。”
疯子贺已然听不进村长说的任何话,只觉得都是对方还在为了面子搪塞欺骗自己,都到了这时候了,还不愿承认与自己的关系,还在一个劲的撇清,心中已然癫狂不已,口中连连冷笑,“我早就该知道你是个什么样子,不然又如何会有我这样的在这世上,莫不是你以为一味否认就可以欺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