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食后,来到午后,三人分成两路。m.yiwuwenxue.com
如先前说好的那般,包灯负责拿着中午时空闲时间薛恒给画的成家娘子与其表哥两人的简单画像去城中各大药铺找线索。
而宁宛与薛恒两人则是回到村里,去往林不清家拜访。
站在也是紧闭的门前,宁宛皱着眉,心里不由吐槽着,这怎么回事,这地方的人办丧事,都不欢迎人来祭拜?
都不兴开着门?
还是怕林不清坐起来跑了?
咋的?
关着门自己拜自己?
宁宛看了看边上一点上前的意思都没有的薛恒 ,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让包灯单独去调查了,早知道薛恒就是一个不动手的主,自己就不呆在这了,还不如回大理寺去,这会就在后厨逍遥自在,有人做好吃的,自己就只要在边上摸摸鱼,就一天就完事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薛恒也没多给她一份工钱呀?怎么的自己就这么主动的就跟着就出来了,还是随叫随到的那种?
没记错自己是后厨的帮工吧,不是大理寺丞,主溥什么之类的,一个月也就那么三瓜两枣,怎么就昏了头,迷了心的出来奔波,还心累。
宁宛盯着薛恒那张脸好一会,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哎,大概是因为脸,''''自己一定是被薛恒的这张脸给蒙蔽了双眼。
宁宛心里呐喊:我对不起我自己,都怪我意志不坚定,才是导致自己现如今处境的困境,下次一定不能让包灯单独行动,不然这种跑腿动手的事情怎么都轮不到自己的。
“宁娘子,快敲门。”薛恒站在宁宛身后不急不慌的催促道。
“诶,知道了,这门关的这么严实,也不知道回来了没。”宁宛趴在门缝上朝里看着,从这扁平的缝隙中延伸出来的视线中,院里摆着棺材,大概就是林不清的棺材,边上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白事挽联,一些用具以外,不出意外的话,里面除了一个死人,只有一个死人。
宁宛头也不回的说着,“薛少卿,里面应该是没人。”
“我也知道里面没人。”薛恒在身后应着。
宁宛皱着眉埋怨道:“诶,薛少卿你知道没人,还叫我看...看什么...”
宁宛回过头来,就见着薛恒边上还站着个病秧子。
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是病秧子,那是因为对方太明显了,虽然长得看上去人高马大的,但是穿在身上的衣裳宽大的像是小孩在偷穿大人的衣服,空荡荡的,只剩下骨架在支撑着衣裳。
现在虽然说是入了秋,但是还没有到需要用大氅厚披风的地步,而来人已然是披上了厚厚的深色披风,和薛恒站在一块凛然就是两个季节。
而来人偏显文弱的面容,再加上毫无血色的脸颊,惨白的嘴唇,和时不时咳嗽几声咳的感觉要将肺咳出来的地步,很难不让宁宛怀疑这人是得了在这个时代很难治好的肺部疾病。
来人用手帕捂着嘴咳嗽,半天才将咳嗽压下去,咳完后刺激的短暂的绯红,“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
薛恒朝着来人拱手,“在下薛九,这位是家中小妹薛宛,我们是来祭拜林不清师傅的,昨日方才听说了林不清师傅遭遇了不幸,今日特地过来祭拜一番,不知阁下是?”
“原来如此,我是林不清的一起长大的兄弟白浙西,林不清的身后事都是我在处理,两位既然特意来祭拜,那就进来吧。”白浙西缓缓推开门进屋。
宁宛跟着薛恒身后进去,偷偷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总觉得很是奇怪,要是说黑子家是因为成家娘子早早的 就将黑子给下葬了,所以才没人上门拜访祭拜,那这林不清家棺材都还停在院中,这怎么的就一股凄凉的意味在弥漫开来?
完成进屋的第一道程序,给林不清的牌位上了香,跟着白浙西来到空旷的待客区。
宁宛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位郎君...”
白浙西温声说道:“娘子称呼我白郎君便可。”
宁宛点点头,“白郎君,这林师傅还没下葬,这院中怎的一个人都没有?邻里都不来拜祭的吗?还是这是这里的特殊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