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立刻知道对方生气了。
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有癔症，恐怕很难从中清醒。
“没有必要谈了，”沈烛南准备赶客，顺便好好和黑瞎子理论一番，正好把之前对方拒绝谈话的事情都说清楚，“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难的是自证，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不可能彻底清除了。”
梁烟烟罕见的赞许:“你说的对。”
“你们走吧，这件事我自己和他谈。”
梁烟烟起身，但是看到那一抹银色还是有些好奇:“真的不需要帮助吗？”
沈烛南没忍住笑。
“你帮我喊警察吗？”
*
“花爷，你怎么亲自来了？”
黑瞎子有些烦躁的隔着缝看梁烟烟和沈烛南的谈话。
“来看看某人藏的究竟是谁。”
解雨臣好奇的看了一眼。
从他们的视角看，这两个人都挺奇怪，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又能笑出声。
“他和你究竟什么情况？”
“没什么。”黑瞎子闭口不谈。
“再怎么说，”解雨臣劝到，“你这种做法或许有些过激了。”
“……你也知道，他会跑。而且，这种手段，非常人能及。”
解雨臣叹气。
黑瞎子还不聪明吗，怎么从这种情况下又看不出来东西了。
“既然他都有这种本事，又不用想着要避讳你，为什么他还不离开？”
“……”
“是他自愿留下来的，不是你困住了他。”
*
海外张家。
“族长大人回来了！”
门口的小孩儿喊得清脆。
张起灵习惯地膜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又起身回了主宅。
母亲似乎不在，不过张海虾张海燕和张海客都在。
三个人分开处理着事务，似乎都很忙。
“族长回来了？” 张海客笑笑。
张起灵只是点头，瞄了一眼对方手里的东西，张海客立马会意说道:“这是今年年会的准备工作，族长你要看吗？”
“你先准备吧。”
张起灵没有去接张海客手里的东西。
张海盐和张海虾瞧档案倒是瞧的认真。
办公区内倒是一片安静。
“沈烛南，听过吗？”
张起灵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把三个人都炸的一愣。
“什么？”张海盐瞪大了眼睛，“族长，你说什么？”
“沈烛南，”张起灵重复了一遍，“听说过吗？”
三人面面相觑，推了半天没人说情况。
张起灵一个眼刀过了去，三人又老实了。
“族长啊，”张海盐试探了一下，“你是想起来了什么吗？”
“？”
看到张起灵的样子，张海盐暗叹恐怕族长还是一知半解。
那还要不要告诉他，对方已经死了呢。
“族长啊……他……”
“我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