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夜羽泽,边出言调侃道:“你这绑人的手法不怎么样啊。”
夜羽泽听着慕容清寒像是批评的语气赶紧解释道:“这荆条是属下自己绑上去的,不太方便所以没绑好。”
慕容清寒听着夜羽泽慌忙的解释,笑弯了眼角,想着: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呆啊。
慕容清寒无奈道:“得了,以后少整这些没用的!”
说着,慕容清寒上前伸手解开了绳子,取下了绑在夜羽泽身上的那些荆条。
夜羽泽背后一片血肉模糊,疼得直咬牙。
看着夜羽泽咬牙忍痛的模样,慕容清寒还是于心不忍,吩咐他道:“回去记得上药!”
说罢,慕容清寒觉得也没什么事了,就准备转身离开了,却不想夜羽泽叫住了她。
夜羽泽看着慕容清寒,突然眼底蒙上一层水雾。
慕容清寒还没明白夜羽泽这是要做什么,只见夜羽泽俯身捡起一根散落在地的荆条,双手举过头顶,语气坚定道:“属下承蒙陛下厚爱,却疏于职守,险些置稻城于险境,发病之时更是言辞无状,御前失仪,还劳烦陛下纠察奸人,替属下立威,保全属下颜面……属下愧对君恩,种种罪过,实不可恕,请陛下责罚!”
夜羽泽说着说着,又将手中的荆条向前送了送。
慕容清寒看着夜羽泽这铁了心要请罚的姿态一阵无奈。
慕容清寒接过了夜羽泽递上来的荆条,拿在手里看了看,一边掂量着轻重,一边确认道:“想好了?这可是会很痛的!”
夜羽泽听了边点点头,边跪直了身体,方便慕容清寒动手。
慕容清寒心里掂量着轻重,特地避开了夜羽泽后背的伤处,在他肩膀处不轻不重的抽了两荆条,边算是惩罚过了。
夜羽泽还在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等着第三下的降临,却看见慕容清寒已经丢了手中的荆条。
夜羽泽诧异的看向慕容清寒,问道:“陛下……”
慕容清寒淡淡开口道:“一下惩罚,一下警诫……回去记得上药!”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夜羽泽看着慕容清寒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情绪。
夜羽泽心里嘀咕着:怎么感觉陛下又有些生气了呢。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夜羽泽踉跄着起身,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夜羽泽一边呲牙咧嘴地给自己上着药,一边回想着今日的事。
期间,夜羽泽的脸上间或露出一些笑容来,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晚间,地牢的审讯结果出来了。
夜羽泽为此特地跑来禀报慕容清寒。
“陛下,地牢传来消息,李翊招出了实情。”夜羽泽恭敬道。
“嗯,效率不怎么高啊,都半天了!”慕容清寒一边捣鼓着手中的瓶瓶罐罐,一边随意应道。
“陛下割了李翊的舌头,审讯起来实在有些困难。”夜羽泽苦笑着说道,就在刚刚,地牢的人还跟他抱怨这件事呢,还说以后等审讯完了之后在任他处置……
慕容清寒手上动作不停,却一挑眉道:“怎么,你在怪朕?”
“属下不敢。”夜羽泽立刻躬身道。
“审讯出来什么?”慕容清寒象征性的过问道。
“李翊说是有一位自称肖大人的人找过他,并许诺李翊只要按他吩咐的做,事成之后必以稻城城主之位位许之。”夜羽泽将事情大致简要的概括了一下。
“肖大人……”慕容清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思考道。
“是,陛下之后要如何做?可是要查一查这个肖大人的来历?”夜羽泽不太清楚慕容清寒的想法,只能请示道。
“不必了,朕大概知道了……李翊你打算怎么处置?”慕容清寒又开始专注于手中的瓶瓶罐罐。
“不如用他引出那个肖大人?”夜羽泽思索片刻后提议道。
“没用的,李翊不过就是个棋子,他是不会为了李翊以身犯险的。”慕容清寒摇摇头否定道。
“那依陛下之意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