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气不过。我阿姊素来为人和善,最是不争不抢之人,那姜姝定然是骑在阿姊头上作威作福。可若不是为了救我,阿姊又怎么嫁给向遥深哪个腌臜货色,我是气自己,我气自己无用。”
沈景轩看着她的模样,实在心疼,伸手抚了扶她的面容,“此事非你所愿,你不必将过错都揽在自个儿身上。”
“若是朝堂诡谲,我尚可斗上一斗,可深宅内院,我甚至想不出一点法子能叫我阿姊过的更好些。”顾望之垂首,眼睫之上是一片濡湿。
“阿轩,你曾问过我究竟要什么,”顾望之抬首看着沈景轩,眼眶还是红的,偏一双倔强的眸子亮的出奇,“如果我现在说,我想要权力,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你会帮我吗?”
自怨自艾从来都无用,她要权力,她要更多的权力,要足以保护她想要保护之人,她要这盘棋越下越大,要天下皆入她局。
沈景轩定定地看着顾望之,眸色灼灼,“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我从来都拒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