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因被裴暨白哭诉指责而有半丝恼怒。
“这绣工,恐怕京中寻不到几个。”裴知瑾笑道,就这般掀过此事。
饭后,崔嫣然被裴知瑾唤住了,说有事商讨,一同前往他的书房。
裴知瑾的书房洁净幽雅,他示意守在一旁的凛卫从房内长桌上的大箱子里,取出一幅约一丈长的织锦画,当展示开的时候,图中正中竟然被毁坏了一个大口子模糊不清,只剩边缘完好。
“嫣然妹妹,你瞧,可否把这幅补绣完好无损?”
许久,崔嫣然眼眶微红,泪珠盈睫的望向裴知瑾,摇头道:“不可……”
“为何?”
她颤抖着指尖轻抚被损坏的织锦图,“此乃爹爹今年特意织成的芙蓉锦鲤图,本是想着寓意吉祥,谁料竟成了爹爹的催命符,招来横祸。”
“当真不能帮忙?”裴织锦思索着是否还有其他办法能补救,目光微微一凝,叹口气道。
她默然半晌,方缓缓睁开双眸,“恐怕织补完成时,将会成为嫣儿的催命符,若是……”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