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绘画出魏娘的样貌,点头赞同。
魏娘与她见过的女子不一样,衣着风流,五官却精致娇俏。
淡眉,眼长,唇轻薄。
称不上绝世美人但一定比寻常人具有吸引力。
闲着无聊,她不自觉端详起这件屋子。
前屋不大,多是女子发饰,头饰与手饰各类分开,样种繁多,看的宋诀霖眼花缭乱。
她凑身观察,发现头饰尾端异常尖锐,不似一般发饰般圆润。
宋诀霖不好上手摸,只好隔空观察。
“宋诀霖——”
熟悉声音响起,转移了宋诀霖的注意力。
往门口一看,不就是甄榆等人吗?
“魏娘,我好友来找我,告辞。”
“等下——”
清柔低绵的女音响起。
魏娘换了一身紫衣,胸前的紫色衣巾要掉不掉,腰间的衣带随意绑着,发丝落下几根,全身透露出随性散漫的气息。
她一出场,在场的男子倒吸一口凉气。
“我见与你有缘,送你一个防身器吧。”
话闭,宋诀霖感到手中多了一样金属制品。
是支银色发簪。
簪身秀丽,冠状奇形,呈蛇样,尖头异常锋利,仿佛轻轻划过手指便可破血。
“尖头插入人的喉咙即可见血毙命,上头的三颗珠子里藏有毒药,烟雾,蛊卵,任一一个都会致命。”
魏娘讲诉完用途,亲手将簪子插入宋诀霖的头发中。
宋诀霖摸着后脑多出的簪子,礼貌道谢。
而此时她才明白,店里的那些发饰都是女子可自保的利器。
甄榆把宋诀霖从头到尾检查一遍,看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心中送了一口气。
不枉他们一个个街的去找。
经过这么一遭,一行人没有闲逛的兴趣,众人商量一致打包回府。
方圆公里,京城。
“主子。”
一道人影闪入,半跪在一男子面前。
丰神俊朗的男子手研着磨,语气不轻不重。
“失败了?”
那人低着头,不语。
“罢了,本来就是恐吓一下那老 头子,失败就失败吧。”
“竟敢上奏弹劾我,老不死的。”
十七低头,被面罩罩住导致说出的口气有些闷。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继续注意三弟那,其他按兵不动。”
“是。”
人影消失,白色纸张上也多出一字——静。
出了县城,碰巧要经过李大郎所住的村庄——青源村。
几天没见李大郎,甄榆决心去拜访下。
于是,其他人都同意后,甄榆和林小观以及一些兄弟进去,其余人留在村口等他们。
李大郎房子靠里,他们经过多户人家才找到。
途中有不少心怀不轨之人想要扣下他们,
可见着甄榆后有四五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跟着,腰间还有刀,顿时无人做领头羊。
吆喝一声,李大郎从里头出来,瞧着是熟人,眼睛一亮。
“大当家怎有空来我这?”
“路过,过来看看你过的咋样。”
李大郎领着众人进屋,倒了茶水,与甄榆闲聊。
“我从大当家学到的学识回来教他们,果然起了成效,这是多余的我换算成了钱。”
李大郎掏出一打铜钱,估算有四十多文。
“还请大当家收下,算作是我在烛天寨所用的费用了。”
林小观见着钱,眼睛冒光,由于甄榆在场,他不敢上前拿。
“大当家收下吧,寨里钱财不多了。”
这么一说,甄榆想起。
她走时取了差不多三俩银子,剩下还真不多。
加上年近好点,到时候说不定还要买些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她没再拒绝。
“从寨里取出的菜种成功种在了我这后院,大当家要去看看吗?”
来都来了,看看也无妨。
甄榆点点头:“成。”
因为是独自一人居住,李大郎拥有的畎亩并不多。
前院半亩,后院一亩三分地。
后院主要种植土豆,现在已发苗。
甄榆俯身摸着那些叶苗,通过质感感觉出缺陷水分。
她跟李大郎强调下,去看了其他菜地,有些是李大郎自家种的,因缺水严重大多活不长。
而青源村最近水源是村中心的水井,供一大家户使用,但逢十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