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连续上了两周加强训练课。
能跟上的同学状态越来越好,不能跟上的同学状态自然越来越差。
周六时安妮陪叶兰绡打完了最后一针狂犬疫苗,两人相约去安心养老院洗猫。
“路易十四真的是只脾气古怪的猫,不爱洗澡,连猫咖的人都制服不了它,”安妮抱怨道。
叶兰绡挽着安妮的手臂,她和安妮的感情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亲人了。
来到安心养老院,叶兰绡听到一阵动感的音乐声,原来是一些外国老年人在唱歌跳舞,他们跳的不是老年人热爱的广场舞、交谊舞之类的简单舞种,而是颇有难度的华丽舞步。
叶兰绡看出那欢快的舞步里融入了康康、波尔卡、康特里等多个舞种的元素,一时看呆了。
安妮介绍说,这支歌舞团上个世纪在国外风靡了一段时间,后来歌舞团散了,再后来歌舞团的成员住进了S国安心养老院。总之,这是一支颇有故事的歌舞团。
叶兰绡和安妮合力把肥胖的路易十四洗完、吹干,愉快地加入了唱歌跳舞的行列中。
她的节奏感非常好,对舞蹈有种天生的灵性,胡塞尔老爷爷看出她有深厚的舞蹈功底,还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们一起重振“流浪者歌舞团”。
“我宣布‘流浪者歌舞团’以后正式更名为‘安心歌舞团’!流浪者不再流浪,在歌舞里获得安心!”胡塞尔老爷爷激情开麦。
叶兰绡很喜欢安心养老院的爷爷奶奶,虽然不清楚“流浪者歌舞团”的来龙去脉,居然晕乎乎地答应了,仰着一张红红的小脸蛋娇憨地在人群中笑。
安妮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叶兰绡连着在安心养老院跳了两天的舞,期间有一位老爷爷跳骨折了,一位老奶奶粪袋破了。
院长阿姨这才勒令这群朋克老人们不要太过得意忘形,只有在身体准许的情况下才能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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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绡接着又迎来了新的考试周,这次的考 试只在国际班100名同学中进行,这也是决定了叶兰绡能不能进入她梦寐以求的大学的考试。
这次的考试不再局限于卷面考试,还有面试。
接下来便是一周痛苦的笔试和面试,叶兰绡发现每一门科目都要考好几次,出的题也非常跳跃刁钻。
一群人坐在一起对答案。
“刚刚那个白胡子教授问你什么了?”徐怡问叶兰绡。
“他问我这些天上完物理课的课间都在干什么。”
“你怎么回答?”
“我说准备上下一堂课。”
徐怡郁闷了,“我也被问到这个问题了!你说他们问这种口水问题干什么?这些问题有什么玄妙吗?”
“那你怎么回答的?”叶兰绡好奇。
“我说我会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徐怡诚恳地说。
一行人又叽叽喳喳地说了自己的问题和答案,始终不得其解。
这时梁峪宁也加入了谈话,大家都知道他家学渊源,对人性有深刻的洞察,他揣测到:“应该是通过这个问题测试你适不适合这门学科,如果你回答下课后趴在桌上休息,说明你上一堂课上得很辛苦很劳累,而真正学好一门学科、想在某门学科走得更远,不在于勤奋刻苦,而在于学得开不开心,轻不轻松。”
他一锤定音到:“所谓‘着力即差’”。
大家对梁峪宁的话似懂非懂,也有悟性好的,竖起大拇指,“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
实际上梁峪宁的回答已经接近了考官问话的目的。
徐怡哀嚎一声,“这门我得挂!”
她又接着问了梁峪宁好几个面试技巧,梁峪宁说:“考试是一场双向筛选,你总会找到适合你禀赋的学科,如果一味钻研话术,就算凭借话术获得了不适合自己的offer,未来也会走得很辛苦。还是那句话,‘着力即差’。”
徐怡丧气地看着梁峪宁,用手捶了他好几下,“你当然事事轻松!一通百通!”
梁峪宁一边躲避着徐怡的拳头,一边拿眼偷觑着叶兰绡,她刚刚笑了一下。
一周就在紧张的考试中过去。
考完后,白老师便叮嘱大家适时查阅自己的电子信箱,不要错过他们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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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绡回到家,欣欣连锁酒店的老板娘钱欣欣前几天便告诉她,欣欣马上就要被拆除了,请她尽快搬离。
叶兰绡当时正准备考试,千求万求让老板娘再给她一点时间,方便她找到新住处。
时间已经来到5月底,A市的天气热得要将人融化。
叶兰绡再次拿起那款植物辨别APP,搜寻安心养老院附近的蔷薇科植物分布情况,终于敲定一个叫“长松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