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双手抱臂没有挪开视线，但是嘴里很诚实的就回答了牛山的问题，“我问她，什么是center Nova。”
“答案呢？”
翼收回了视线，眼神茫然无措的看着牛山，“她说，center Nova是自己。”
这回就是牛山茫然了，他不是成员，虽然他是教过她们的基础，但是他并没有上过台。
他只是会，仅此而已。
她们所体验的任何舞台上的感受，牛山理解不了、感受不到，只是他以前听啊酱的形容时，还有另外的感觉。
牛山记得，啊酱说过:“会有思念的感觉喔！”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翼颓废的往身后的墙壁靠过去缓缓坐下，她把智慧理和凪沙那张照片给牛山看了看，“如果不是咪酱，甚至这张照片都拍不出来。”
牛山接过她的平板看着上面的凪沙和智慧理所散发出的光芒露出饶有兴味的笑容，他在00呆了挺久的这种闪耀的光芒见过太多太多，但是这两个人的光芒比起啊酱的包容和温和，多出了其他意味。
“那你呢？”牛山问。（你对cN的感觉呢？）
“我不知道。”翼茫然。（我大概，没体会过。）
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两个人讨论总能突然点到为止的结束，也幸亏是专属看台上只有她们两个人，不然就这俩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能把一堆人说懵了。
“翼，明天休息日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牛山拍拍翼的肩膀，也不去看接下来的公演的会怎么样，他就直接离开了。
其实本身他是不需要来的，他只是想看看他教的学生现在都是怎样的一个程度了，好能记录下来后续对她们的专项训练。
在牛山走后，翼一个人沉默的看着舞台上的袭名成员，她能感觉到优子的视线会时不时的往她的位置看过来，她也还记得当时在热海星的优子问出的所有的问题。
只是，翼也没办法回答，因为她也没找到答案，没找到那个能解答所有问题的答案。
“所以center Nova能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回答她的问题，哪怕是身为逃兵的咪酱。
“好厉害，你们看优子她们好帅啊！”凪沙激动的晃着身边的智慧理，由于一直看着舞台上表演的她完全没注意快要被她晃晕过去的智慧理。
友歌默默地把一个玩偶塞到凪沙的手里，把智慧理解救出来放到椅子上让她自己缓过来，“说了让你别站那儿你不信。”
智慧理被晃的魂都要飘了，她属实没想到她就是走过去想和凪沙说两句话，刚好被她抓住在手里使劲晃悠，友歌阻止到一半的话都吞下去了。
楚方小心翼翼的挪过来戳了戳智慧理，“你还好吗？”
彼方看着关心人的楚方露出了老父亲般欣慰的笑容，下一秒她裂开，楚方直接整个人坐到智慧理大腿上伸出罪恶的双手开始揉搓智慧理的脸颊。
嗯，怎么说呢，也算是帮智慧理回神了。
“彼方，到你们了喔！”美森听着即将结束的歌曲，开始通知中场的几个人上台，喊完之后袭名成员前脚开始谢幕，她们五个人后脚就跑上了舞台。
美森也在此刻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等到彼方她们表演完毕了她们就可以先走了，毕竟明天是休息日了可以想想该怎么过了。
“凪沙。”玲子喊她。
“嗯？”凪沙脱衣服的手停下，好奇的看着玲子。
“凪沙，你能陪我走走吗？”玲子意外的找上了凪沙并发出了请求，平时的她显得沉静安逸，难得提出一次要求凪沙当然不会拒绝。
智慧理伸手把凪沙换下来的衣服拿好，凪沙换上自己的衣服之后就跟着玲子走了出去，两个人也没有去哪儿，而是先一步的坐上电车到达了她们住宿位置附近的小公园里。
玲子牵着凪沙的手走进去坐到双人秋千上终于开始了她想问的话，“凪沙，我上次意外的听到了takana说过她开导过她，这次你能开导我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