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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哥,嫂子,这一次姓常的没耍诡计成功,咱们还必须要多谢咱们胜强,要不是他那天打电话给我,我们只怕还会被蒙在鼓里。”
姜二夏毫不怯场,以茶代酒,敬刘胜强。
“嫂子客气了,当年要不是谢哥拉我一把,我也开不成这店,更别说听见这么重要的消息,要是真的说谢,也是谢哥当年得善源,结了如今得善果。”刘胜强忙不迭道。
宋泽:“胜强,你这小子,开这酒楼几年,嘴皮子比以前能说一百倍了啊!”
刘胜强笑得极其谦虚:“都是为了赚钱。”
谢薄江自然也免不了敬他三杯。
男人说兄道弟,姜二夏只管听着看着,都是大人了,一两杯酒没什么。
刘胜强离开后,张鑫就把常家的事情说出来:“我大伯说,常家那天晚上遭了贼,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把他们一家人都打晕了,抢走了他们家三百块钱。”
“……”姜二夏想到自己藏在房梁上的那三千块,觉得有点好笑。
什么年代了,一个家庭的存款才三百块?
就算要装清官,也不要装成这副惨样子。
谢薄江呵了一声:“他也算是正处了,存款才三百?”
“人家的意思是,存折里还有两千块没被歹徒找到。”
姜二夏:失策了!
张鑫又说:“他闺女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参加高考,听姓常的意思,到时候要送闺女去读职高。”
这年头,能上职高也是一条路。
宋泽嘴损:“就她那样子,还职高啊?可别把祖国的花朵带坏了。”
职高一般是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的学生读的,常芮都已经读了三年高中,年纪比上职高的孩子们要大很多。
“别人的事情,管那么多,姓常的现在还不能对付,狗崽子这一次也参与了,得让他们狗咬狗!”谢薄江一脸狠色。
狗崽子从小诡计多端,活该他长不高!
“说到谢亦江这个狗崽子,我倒是想到一个事。”张鑫笑得一脸坏。
李运挑眉问道:“是他在车站被拦下的事情?”
“不得了,连运运都听说了,看来这事只怕在镇南市传遍了吧?”宋泽乐不可支。“谢哥,还有更搞笑的呢,你想听细节不?”
谢薄江:“赶紧说,别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