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李永广是你什么人？”
李永杨立刻得意洋洋：“还说不认识我是谁，欲擒故纵是吧？连我哥的名字都打听了，果然女人就是贱……啊啊啊啊松开松开，你这个婊……啊！”
狗叫声消失。
姜二夏抓住李永杨的胳膊一拧，一推，带翻好几张桌椅。
小姑娘们吓得尖叫，姜二夏回头扫了一眼，冲她们笑笑：“别怕呀，我在呢。”
又冷眼盯着李永杨：“狗叫？”
“我跟你拼了！”李永杨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拳头冲着姜二夏去。
姜二夏一脚。
“嘭！”人又被踹回去。
姜二夏：“再叫？”
“你……”
“二夏，算了算了，别打了。”
小姑娘们吓麻瓜了，眼神崇拜地看着姜二夏，又怕她把人打坏了摊上事，急忙阻拦。
有泼辣的女孩子冲着李永杨骂道：“都是同班同学，你嘴里不干不净的，挨打也是活该！还欲擒故纵，你什么意思啊？恶心人是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抹黑二夏！同学们！像李永杨这种人，我们应该怎么做？”
“告老师去！”
“找教导主任！”
“不能就这么算了！”
女孩子们义愤填膺。
李永杨傻眼了，站起来就无差别攻击：“你们瞎了吧！她先动的手。”
“我们眼睛没瞎，耳朵也没聋！分明是你先出言羞辱二夏，二夏才反击的！是你自找的！”小姑娘们超大声。
“就是！我们都听见了，你嘴巴不干净，活该挨打！”
“就算到老师面前，到校长面前我们也这样说！”
姜二夏好感动。
她跟这些女孩子们的关系其实没有多好。
第一次分零食是因为发现零食买多了，吃不完，才分给她们。
这年头浪费食物遭天谴的！
可是这群可爱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俨然就把她当成了天下第一好的好朋友。
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因为分红到手，心情好，想庆祝。
姜妈瘫在床上没人听她分享，她才把零食分给同班同学吃。
然后就有了‘义父’这个称呼。
这几年来，她们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她喜欢那种君子之交，她们也没有跨过那个界限。
这才三年来一直友好的相处着。
但是现在……
姜二夏看着一张张激动地替她分辩、替她出头的脸庞，心里暖暖的。
有人护着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子的呀，挺好，挺好的。
“闹什么？你们闹什么？我在楼下就听见你们的声音，还读不读书了？不读书给我站出去！”一个中年秃顶的男人大步走进来，手中的教案往讲台上狠狠一掼。
班主任的威压震慑全场。
刚才脾气最火爆的小姑娘还想替姜二夏争取一两句，胳膊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
姜二夏将人拉到身后，直视班主任：“报告老师，李永杨骂我，我打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