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不理解不接受的都是歪门邪道。”
“你卓文君大院子弟,高居庙堂之上,想当然地认为我要听从你的安排,接受你的好意。我的意愿不重要,马林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是礼河湾一个赶车的黑小子,卓菩萨发了善心,你小子还狗咬吕洞宾。”
“该死啊,该死!”
马林揪着胸前猫的脖子,放在腿边,“昼长夜短,地久天长,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凉。东边有追命鬼,西边有救命王。过去事已过去了,未来何必枉思量。贵人下场何处?冬至野猫笑人忙。”
手一指往自己身上爬的猫,“它求一个稳妥可靠,知道谁养着它。”指着在炕边打转的猫,“它不懂分寸,所以我给它个教训。”
热茶暖了卓文君的手,心却越来越凉,勉强一笑,“过去事已过去了,何必纠缠。”
“你脸真大,欠别人的就一笔勾销,别人还得感恩戴德,凭你姓卓?我马林有今日之成就,是我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杀出来的,是一颗颗人头垒起来的台阶。”
“功名富贵,我自取之,用不上尔等惺惺作态假作锦上添花。我当年对你说过一段话,谁挡我财路我杀谁,谁挡我权路我杀谁,谁要我命我灭他全家,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此刻马林再说出这番话,势不可挡。
铁血磨砺出的杀气,谈笑间割取人头的霸气,如一座钢铁之山,蛮不讲理横冲直撞。
卓文君手中的茶杯荡起一圈圈涟漪,心中暗叹,马林已成势,锐不可挡。
“卓景飞做的事家里人不知情,是他们小两口自作主张,他们受到惩罚也是咎由自取。我只希望,卓家跟你还能继续来往。”
马林放下念珠,只问一句:“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