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许久后梓琪缓缓地跪在刘杰脚下,她的头微微低垂,发丝如瀑般散落两侧,遮住了她那满是纠结与挣扎的面容。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有梓琪那轻微的呼吸声和难以抑制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嘴唇轻轻蠕动,却许久都未能吐出一个字来,似乎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言语都无法表达她内心复杂的情感与矛盾的思绪。
刘杰微微俯下身,目光自上而下地审视着跪在脚下的梓琪,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几分审视,声音带着一丝冷峻问道:“认清了?”那话语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回荡,似要直直地钻进梓琪的心底。
梓琪咬着嘴唇,贝齿都快嵌入那柔软的唇瓣之中,眼眶微微泛红,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带着一丝哽咽却又透着无奈的声音回应道:“主人,我……我认清了,或许这就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不管我曾经如何抗拒,如何想要改变,可到如今,我终究还是没能挣脱开啊,我……我认了。”说完,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刘杰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沉稳又带着一丝压迫感,缓缓开口道:“以后,知道怎么做吗?”
梓琪身子又是一僵,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奈,她轻声回应着:“主人,我……我知道了,往后我自当全心听从您的吩咐,不敢再有丝毫忤逆,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做什么,我便竭尽全力去做好,绝不再有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只愿能守在您身边,按您的意愿行事。”说着,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多一些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窗外,苁蓉、肖静和孙婷婷透过那扇推拉门,将屋内的这一切尽收眼底。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无奈与深深的悲哀,可在这一瞬,却又都清楚知晓当下的形势容不得她们再有别的选择。
于是,苁蓉咬了咬下唇,率先推开那扇门,缓缓走到刘杰身前,缓缓屈膝跪了下去,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刘杰的眼神,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身体紧绷着,似在等待着未知的宣判。
肖静紧跟其后,她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好似带着千般不甘,可还是来到刘杰跟前,咬着牙跪了下来,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只是沉默地待在原地,仿佛这样就能守住心底那最后一丝倔强。
孙婷婷的眼眶早已泛红,她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了掌心之中,可犹豫再三,还是缓缓地、带着满心的屈辱跪在了刘杰脚下,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主人,我们……我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往后……往后便听凭您的差遣了。”说罢,几人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静静地跪在那里,等待着刘杰的回应。
刘杰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冷漠地从跪在脚下的苁蓉、肖静和孙婷婷身上一一扫过,声音冰冷且带着一丝玩味地问道:“都记得自己的母狗身份吗?”
苁蓉的身子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主……主人,记得的,我们……我们不敢忘。”说这话时,她的头垂得更低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忍着不让其落下,满心都是难以言说的屈辱。
肖静紧咬着牙关,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可在刘杰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也只能咬着嘴唇,压低声音回应道:“记得,主人,我们怎会忘了这……这被您定下的身份呢。”那话语里透着浓浓的无奈,每一个字都似重锤一般砸在她的心上。
孙婷婷早已泣不成声,她双肩抖动着,抽噎着说道:“记得的呀,主人,我们……我们一直都不敢忘记,不管心里多难受,都……都记着呢。”她的双手死死地揪住衣角,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此刻内心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苦与羞耻感,几人就这般卑微地跪在地上,等待着刘杰接下来的话语。
刘杰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本以为梓琪已然彻底臣服,却没料到此刻竟有这般异样。他暗自思忖着,莫不是那窥探龙珠在作祟?这龙珠的厉害之处他自是清楚,它可不单单能窥探部署,还具备窥探人心、试探人心的奇妙功效,哪怕呈现出来的只是假象,却也能无比真实地映照出每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和情绪。
梓琪呢,她此刻眼神中仍透着一丝倔强,只是那跪在地上的姿态让旁人瞧不出太多端倪,可实际上,在那窥探龙珠的影响下,她心底对这所谓“母狗身份”的抗拒正悄然涌动着,她虽看似顺服,可内心真实的想法却在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