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逃出来,想必是陈家人也想让你逃出来,故意为之。陈家向来行事诡秘,心思深沉难测,怎会如此疏忽大意,让你在重重看守下顺利找到密道逃脱?这其中恐怕大有文章。”
周长海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辩解道:“刘兄,这绝不可能。我在陈家修炼所中受尽折磨,他们怎会轻易放过我?我是历经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发现那密道的破绽,又冒着极大风险才得以脱身,断不会是他们故意放水。”
刘远山沉思片刻,摆了摆手说道:“先莫要急着定论。海儿,你且仔细想想,在你逃脱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合常理之处?或者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迹象被你忽略了?”周长海低下头,努力回忆着,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试图从那惊心动魄的经历中找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细节。
周长海眉头紧皱,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缓缓说道:“对了,刘叔,刘杰。是陈破英放了我,之后他便匆匆去见陈破天了。按常理来说,以陈破天的脾性,知晓我逃脱之后,必定会立刻派人全力抓捕我回去。然而,奇怪的是,我这一路上并未发现有任何陈家的人在追踪我,他们就好像完全放任我离开一样,似乎真的就是想让我回来。可我实在想不通,他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何?难道是想借我之手,在刘家掀起什么波澜吗?”
刘远山与刘杰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虑。刘远山摸着下巴,思索道:“陈家此举确实不合常理,若说是故意放你回来,那定是有所图谋,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海儿,你在陈家可有听到或看到一些特别的事情,哪怕是只言片语,都可能是关键所在。”
周长海摇了摇头,满脸无奈:“我在陈家被囚禁,他们对我防范甚严,我能接触到的信息极少。只是隐隐感觉他们好像在谋划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与一些神秘的力量或者古老的家族有关,但具体是什么,我实在是不清楚。”
梓琪微微向前一步,她那清澈而明亮的眼眸紧紧盯着周长海,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周长海,你且仔细想想,罗芙蓉在陈家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你与她是分别关押,还是一起关押的?这其中的细节或许对我们了解整个局势有着极为关键的作用。”
周长海抬起头,迎上梓琪的目光,认真回忆道:“梓琪姑娘,我在陈家的日子里,始终未曾与罗芙蓉关押在一处。我被独自囚禁在那阴暗潮湿的密室之中,周围只有看守不时来回走动的脚步声相伴。我从未听闻有罗芙蓉被关押在附近之处的动静,也未曾在我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见过她的身影,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至于她具体在陈家修炼所的何处,我实在是不得而知。”
周长海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线索般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陈傲天曾来看过我,当时的情景现在想来还颇为蹊跷。他不仅给我带来了伤痛药,还特意吩咐下人给我送吃的。他还说是一个关心我的人吩咐的,可我思来想去,在陈家与我有瓜葛且会关心我的人实在寥寥无几,我实在猜不透这背后究竟是何人所为。”
刘远山听闻,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问道:“陈傲天?他与你说了些什么?他的神态举止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周长海努力回忆着,缓缓说道:“他看起来倒也算亲和,只是话语中隐隐透露出希望我归附陈家的意思。他说陈家如今势力庞大,归附之后我便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可保我周全,不再受这般颠沛流离之苦。但我并未轻易应允,只敷衍了几句。”
梓琪在一旁思索片刻后说道:“这陈傲天的举动定不是那么简单,那个关心你的人究竟是谁?会不会是罗芙蓉?亦或是陈家在谋划其他什么事情,拿你当棋子?”众人听闻,皆陷入沉思,屋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肖静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笃定的神情说道:“肯定是罗芙蓉呀!你们想啊,罗芙蓉是从海哥的车子上被陈家人抓走的。当时的情形那么混乱,知晓周长海被抓的,罗芙蓉肯定也知道。她心里或许对海哥有着愧疚或者担忧,所以才会在暗中拜托陈傲天照顾海哥呢?而且除了她,似乎也很难想象还有谁会在陈家那样的环境里关心海哥的状况呀。”
周天权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而深沉,缓缓开口道:“我也觉得此事极有可能与罗芙蓉相关。陈傲天身为罗芙蓉的未婚夫,于情于理都不会轻易为难她。况且他们两家在这件事情上本就是联盟关系,利益相互交织。回顾这十多年来罗家的种种举动,实在是迷雾重重。但如今从我们所掌握的这些零散情况推断,或许陈家真有什么至关重要的命脉拿捏在罗家手里,这才能解释罗家这十多年间看似不合常理却又暗藏深意的行事风格。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我们现有认知的巨大秘密,而罗芙蓉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关键。”
苁蓉轻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