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慢慢地转过身去,她们的后背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与脆弱,肌肤上隐隐有着因为紧张而泛起的鸡皮疙瘩。梓琪的肩膀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苁蓉则紧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假装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那不断滑落的泪水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痛苦与屈辱。
刘杰盯着她们后背看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嗯,还算老实”梓琪和苁蓉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悲凉,她们就像被困在这无尽黑暗中的囚徒,只能在刘杰的掌控下,这般卑微又屈辱地活着,毫无反抗之力,也看不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刘杰微微歪着头,眼神里透着一丝审视与玩味,他的目光落在肖静身上,手指轻轻点了点沙发扶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肖静,你来说说在脖子上戴的这个是什么?”
肖静听闻这话,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埋得更低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了青白之色。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回应,肖静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羞耻与屈辱,那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涨得通红,仿佛被火灼烧着一般。
刘杰却像是很满意她这副难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挑了挑眉毛继续问道:“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给你们戴上这个啊?”
肖静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紧闭双眼,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一小片地面。她哽咽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一些,回答道:“因……因为我们都是主人您的,我们归属于您,我们要……要永远听从您的命令,不能有丝毫违抗。”每说出一个字,肖静都觉得像是有一把利刃在割着自己的心,那曾经的骄傲和自尊早已被刘杰无情地践踏在脚下,如今的她,在这可怕的威压之下,只能这般卑微地去承认这令人绝望的事实。
刘杰听了肖静的回答,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在这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肖静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抬起肖静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只是冷冷地说道:“算你还没笨到家,记得清楚就好,这可不光是个装饰,它时刻提醒着你们,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可别妄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不然,哼,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肖静的眼中满是恐惧,她赶忙用力地点点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是,主人,我们……我们不敢,绝对不敢的。”刘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站起身来,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眼神随意地在肖静、孙婷婷、梓琪和苁蓉几人身上扫过,仿佛在欣赏着自己那完全掌控在手的猎物一般,而她们几个,则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中,继续默默忍受着,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解脱。
刘杰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他抬手指了指苁蓉的身后,漫不经心地打趣道:“苁蓉啊,你瞧瞧,这是什么呀?”
苁蓉听闻此言,身子瞬间僵住,呼吸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雪,嘴唇微微颤抖着,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那原本就满是绝望的眼眸中此刻更是溢满了惊恐与羞耻,她不敢去看刘杰的手指所指的方向,只是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可又害怕这样的举动会触怒刘杰,整个人显得极为局促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苁蓉才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那带着哭腔的、细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应道:“这是项圈。”苁蓉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顺着脸颊簌簌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肌肤。那所谓的东西,不过是刘杰为了满足自己那扭曲又变态的掌控欲,强行给她们戴上的,每次想到这屈辱的存在,苁蓉都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撕扯得千疮百孔。
刘杰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故意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歪着头又问道:“哦?那这象征什么呢?
苁蓉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麻木了,她抽噎着,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痛苦,艰难地回答道:“因……因为您……您想让我们像……像宠物一样,完全听您的话,任您……任您驱使,就是……就是时刻提醒着我们,我们……我们没有自己的尊严和自由,只能乖乖地做您的……您的玩物。”说到最后,苁蓉几乎泣不成声,那瘦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这冰冷的现实面前,她已经快要被击垮了一般。
刘杰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走到苁蓉身边,伸手拽了拽那尾巴,感受着苁蓉身子因恐惧而产生的剧烈抖动,他越发觉得有趣,一边把玩着尾巴,一边说道:“哟,看来你心里挺明白嘛,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乖乖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只要你们够听话,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还能多赏你们些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