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者必须足够“稳定”,你可是太“稳定”了,几乎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你。”
“可我虽然现在是理智的,将来很可能……”
“我们没有预知之眼,未来你体内的入侵物可能爆发,别人未来也可能被入侵物侵染,连我自己也可能哪天就没了,但现在该做的我们还得去做不是吗?我现在看到的就是你可以压制入侵物,可以在入侵场中保持稳定和理智,我为什么不去相信现状,而要担忧未知的虚妄假设。”
项蘅眼眶热热的,曾经有人说让她留下,只有那方天地能容下特殊的她。而现在夏芒说,把无力扭转的事当天赋吧,她很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