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大的,但依现在来看周书妤应该不会管。
“随便你吧,你自己开心就行了。”
余执周听出来周书妤想挂电话,“别……我想带给你看一眼,结婚的时候……您也出面一下吧。”
“怎么这么麻烦?”周书妤嘴上不耐,心里应该还算对他有些感情。
毕竟到十八岁,自己都是被爱包围的,怎么可能真没感情。
周书妤懒得管,“你定个日子,但是不要在周五找我,周五我店里很忙。”
余执周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被她挂断。
余智庆那边,余执周应该是联系不上的,父亲连电话都没留。
余执周进了房间,发现沈鹿栖已经洗漱好了,连睡衣都换上了。
“你倒是会享受。”
沈鹿栖忽然抬起上半身,“我发现……我自打过来跟你一起住,就没做过瑜伽了。”沈鹿栖鼓了鼓腮。
“我变懒了。”
余执周拧了拧她的脸,“喜欢锻炼啊?”
沈鹿栖点点头,“我之前自己住,都会去锻炼,基本没多远的路我就自己跑过去。”
余执周和她额头相抵,“早春还是太冷了,三月底我再陪你一起跑吧。”
沈鹿栖轻“嗯”一声算是回应。
余执周揉了揉她的脑袋,脊背挺直,沈鹿栖只能抬头仰望他的脸。
“我把我们俩的事跟我妈说了……”
她眼神倏地一暗,嘴角不可察觉的撇了撇。
“等你彻底愿意……”
余执周话还没说完,沈鹿栖便开口,“我们结婚吧。”
一小节电流顺着余执周的脊背下滑,耳朵更是“嗡嗡”的发胀。
好半会过去男人笑了笑,“好……”
沈鹿栖别过脑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秀长白皙的脖颈下是隐隐青 筋,顺着骨头一路向下,锁骨被衣服遮挡住了半部分,余执周咽了口唾沫,抱住她的腰。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先去洗澡,等我。”
客厅传来了他倒水的声音,透过门缝,余执周喉结滚动。
心脏一下一下击打着胸腔,沈鹿栖隐约觉得他说的“等”,不是什么好事,心跳一声比一声沉闷,在耳边回荡。
窗外静悄悄的,房间里被寂静笼罩,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给屋里添了一份纯净,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水声掉落在地面,与她的心跳呼应,一起一落,在寂静的房间里要显得突兀一些。
沈鹿栖的双手紧紧抓住被子,这一切像梦一样……
原来,在滥情的这个时代,还会有人愿你遮挡风雨;在世界末日愿意当你的避风港;张开双手只为把你拥入怀中。
原来,幸福是可以具象化。
余执周这次洗的时间很长,出来时身上批了一件白色浴巾,男人迎面走来,脖颈处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男人走路一摇一晃,水珠从喉结滑落,又顺着胸腔一路向下,挂在腹肌上。
沈鹿栖下意识往后缩,余执周单手抓住她的脚,往怀里一带,女孩皮肤白皙嫩滑,沈鹿栖吓得眼睛都大了,本能地想把脚给抽出来,却被他单手死死握住脚踝。
沈鹿栖不知道为何,闭上了眼睛,身体做出反应,让她无意识地想要去接近。
余执周够到窗帘用力带上,男人吻了上来,修长的指尖扣住她圆润的后脑勺,沈鹿栖躲避,肩胛骨撞到了床头的软壁,余执周拽住她的手粗暴地把她扯到怀里,把他的手搭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他刚洗完澡,茉莉花的味道喷入鼻尖,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余执周摁灭了床头的灯。
爱,暴烈地想要占有一切,男人粗暴地撬开女孩的贝齿,暴风雨般的侵略充斥在口腔,肆意的吻掉她的不堪。
沈鹿栖不再想逃,逐渐和他唇齿相碰。
余执周男人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够到床头柜抽屉,隐约摸到一个方长的小盒子,他单手撕开,单手翻找出一个圆扁盒子。
沈鹿栖听不见声音,只听到包装袋的撕扯。
余执周和她分开,又毫不费力地把她翻扯过来,沈鹿栖一声不吭,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许,余执周把她的长发翻到一边,低头去吻她的脖颈。
男人的吻像蜻蜓点水,沈鹿栖被他吻到了脊柱,瞬间电流划过全身,软趴趴的跌进了床。
余执周一直顺着她的腰吻到胯骨,沈鹿栖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
“我刚刚……洗得很干净了……”他俯在她的脊背,低声含住她的耳垂。
沈鹿栖倏然睁眼,杏眼圆滚滚的落下一滴泪水,男人动作很轻。
黑夜里一切显得那么突然,又好像什么都刚刚好。
静谧的黑夜,有时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