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整齐的牙齿,“感觉你像火夫……”
他一顿,“火夫?”
沈鹿栖见他不解便解释:“就是古代做饭的。”
他也不生气,走过来,因为手上有油便用掌根揉她的脑袋,笑得暧昧,“我还可以当车夫,还能当水电维修工。”
沈鹿栖仰起脸朝他笑了笑,锅里噼里啪啦,余执周赶忙松开她,锅铲翻了几下。
以至于,卷心菜有点焦,泛着暗黄的焦色,不过还好,只是糊了一点,沈鹿栖不挑,焦的菜叶吃起来可能会更香一点。
“对不起啊,宝贝。”
沈鹿栖抬起眼,眼底荡漾着淡淡的笑意,“为什么道歉?”
“菜……菜糊了。”他不好意思,“我这个火夫没做好。”
沈鹿栖本想开口安慰,忽然想到什么,“去内务府领十板子。”
余执周哼笑一声,“罚得有点轻啊……”
下午,余执周捯饬着吉他,现在合同已经交了,教练也不做了,再不录歌真等着沈鹿栖来养他啊?
沈鹿栖从门缝里偷偷看他,心里不自觉起了波动,悄悄关上门。
沈鹿栖在刷视频,玩玩一些中药学小游戏,昏昏欲睡。
傍晚五点,沈鹿栖睁开双眼,眼前的朦胧渐渐浮现。
沈鹿栖看到身上的被子,余执周应该是下午的时候进来了,女孩推开门,发现他还在练。
“你怎么还在练歌?”
余执周听到她的声音,抬起沉重的脑袋,一双生无可恋的眼睛,余执周挺了挺腰背,起身。
“我现在才知道,居家当网络歌手,不如去带训。”男人唱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
沈鹿栖抿了抿唇,“要不,你回去工作吧……”
他摆手,“别……我现在一看到泳池,就是任宗凯那张脸。”
沈鹿栖见他还在意这事,拉了拉他的袖子,“我明天陪你去看看他……中午的时候,我应该能抽出空。”
余执周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好啊……我买点他爱吃的。”
他嗓音实在沙哑,余执周咳了两声。
沈鹿栖见状 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喝吧。”
余执周一饮而尽,眼神呆滞,“我累死了。”他一下栽倒在沙发上。
“板凳坐的……屁股骨头都疼……”
沈鹿栖坐在他旁边,“那叫坐骨,长时间坐硬板凳,当然会痛。”
电饭煲“叮”了一声,沈鹿栖看过去。
“你还有时间做饭?”
“那奴才分内之事做了,也得做点分外啊……”
沈鹿栖见他还有心情逗自己,拍了他一下,“你又不是太监,我去给你盛饭。”
沈鹿栖看菜也是热的,索性一起端上桌。
余执周心里有谎,真面对面气氛安静的时候,他神情极为不自然,只能低头吃饭。
两人吃完饭,习惯性早早入睡。
早春的早上,总是被鸟儿唤醒,温暖的晨光透光窗户,沈鹿栖一早起来,看到旁边的他睁着眼睛差点没吓死。
沈鹿栖吸了口气拍了拍心口,“你什么时候醒的?”
余执周闭眼又睁开,似乎很累,“五点吧。”
她翻身下床,“起这么早?”
余执周也坐起来,“不是……窗外的鸟……”
沈鹿栖扎起头发,“那两只斑鸠吧?我也听到了,不过我当时又睡着了,你昨晚几点睡的?”
余执周昨晚心里有事,一直记挂着,哪里可能会睡好。
余执周伸手搓了把脸,“不清楚了,十点半跟你一起上床的,我记得我躺了好久,一开始还能看到别人路过的车灯,后来连行驶的车都没了。”
沈鹿栖在卫生间挤牙膏,“我又得给你配药了……”
余执周手捂着眼睛,“我不知道,头好疼。”
沈鹿栖洗漱完后,跑了过来,“给你充电。”话落,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余执周噗嗤一声笑,“我起来了。”他起身。
人睡不好觉确实没精神,他也不例外。
沈鹿栖本想下点面条,简单日常点。
余执周刷完牙走过来,“我来。”
余执周接过她的面条袋子,还给她煎了蛋。
沈鹿栖抚了抚他的背,“你待会再睡会。”
“我开车送你上班。”
沈鹿栖蹙眉,“不用。”
余执周把面条捞起来递给她,“你以为待会我就能睡着了?没事。”
沈鹿栖低眸,看着碗里的煎蛋面,“药还是不能停。”
她趁着车上那点时间,给他搭了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