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里覆着柔情。
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不看别人,只用神魂扫视苍嘉城里修士的动向。
被无微不至照顾的文轩心情很好,正准备继续其余动作时。
一只纸鹤飞来,突然插.入二人中间。
【两位年轻道友,收敛着点好吗?我在你们楼下】
大概是这酒楼顶上实属恋爱圣地,楼顶包间的客户也见怪不怪,只是放出纸鹤提醒,并不破窗而出,没有导致双方都尴尬的场面。
风满楼接过纸鹤,知道楼下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便朝着文轩张开双臂,“阿文,我抱你换一个落脚点。”
文轩叉腰:“怎么不是我抱你。”
二人没有僵持着太久,最终默契地牵着手,瞬移到城中另一间酒楼的屋顶上。
在新的酒楼坐定,文轩便没骨蛇一般靠在风满楼肩头,无规律地律动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柔韧且灵活,“是看在馒头的份上,我才放过他。”
不然送纸鹤打搅他们的修士死定了。
而后,文轩开始按着风满楼的手腕脉门,只要祂想,就能按住风满楼的命门,杀死风满楼。
风满楼全然无惧。
那厢,文轩捧着风满楼的手腕仔细嗅了好一会,方才依依不舍地将那只手放下,“馒头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喜欢你。”
风满楼回答,“我也很喜欢你。”
当年与文轩三.战皆输时,风满楼为了安抚风眠,曾与风眠有一番传音,“尊上,更早之前您就应该清楚,我无法胜任魔尊,如今这位道友给了台阶,我们便下了吧。”
风眠愠色愈浓,“但本座也不能把你的感情作为赌注 !你们才认识几天,知道文轩是什么样的人吗?你舍得小雨儿……”
“联姻不需要感情。”风满楼的神情是远超出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甚至有些冷漠,“我们能交换利益就足够。”
而后,风满楼揉揉脸,展示自己最柔情蜜意的一面,“我好像也有些爱上你了,阿文。”
“你是第一个用昵称喊我的人。”文轩歪着头,打量着风满楼,“我又该如何称呼未来的夫君呢?”
“馒头,尊上给我起了馒头这个乳名,你想的话,可以和他用同样的方式唤我。”
“很好的名字。”文轩笑着走上前,抱住风满楼,“谢谢你爱上我,我的‘馒头’。”
“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听说道侣之间都是要互相表白的,所以我们也要经常互相说喜欢,可以吗?”
“我喜欢你,所以当然可以。”以喜欢作为伪装,风满楼提出了自己真正的要求,“你很厉害,可不可以成为我的老师?”
文轩觉得很新奇,好在做到风满楼的要求并不难,所以祂答应了,“那你要记得给我敬茶。”
眼下,祂虽然失去大部分记忆,但脑海里的知识却还在,教育一个小世界的馒头,易如反掌。
至于“成为老师”的提议会让祂如何后悔,暂且不提。
貌合神离的未婚夫夫之间有了约定,要经常见面,要经常互相说喜欢,文轩也要充当风满楼的老师,为他答疑解难。
最开始,风满楼欺骗文轩最没有负担。
但风满楼没想到的是,文轩好像真得对他一见钟情,或者说,见色起意。
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可能是风满楼的活太好,文轩骨子里太骚,他们在床上也十分契合。
他们未曾结契,说喜欢的次数很多,做.爱的次数也很多,看上去就像愈发地深爱彼此。
于是风满楼试着对文轩更好了些。
无论是结束杀戮的战场,还是幽暗密闭的暗室。
只要文轩想要,风满楼都能第一时间赶到,并且给予文轩想要的情绪价值。
“老师找我,我当然要来。”漂亮的白色馒头朝文轩张开双臂,“现在要抱抱吗?”
文轩渐渐觉得狂澜生是不一样的。
没有谁会对祂予取予求,坏孩子们明面上尊敬祂,却经常对祂的命令阳奉阴违,还会无时无刻都想杀死祂。
最美味的馒头却在祂面前一直很乖,尽管祂已经允许他有不乖的资格。
祂也会很听馒头的话,先前破坏他们好事的劣质无糖馒头,祂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
不如就在此刻专心感受馒头的温度,事后准备对馒头的转化仪式就好。
祂对除风满楼之外的馒头从来都不感兴趣,遂靠在风满楼肩头合上眼睛,看上去像是在打瞌睡。
修士不会感冒着凉,但风满楼还是给文轩裹了一圈披风。
隔着柔软的布料,风满楼能听见文轩“嚯嚯”压低声音笑了,他们的身体贴得更为紧密。
文轩现在心情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