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空无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他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慢慢淡出公孙巧儿的世界。
但是现在，他还是没忍住。
“巧巧，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见公孙巧儿状况不对，许初晴此刻也从电影中的气氛中回过神来。
而苏语梦也没有再胡闹，继续缠着苏影。
“为什么我的记忆有点模糊，有点想不起来你了，你是又用了你的能力吗？”
听到公孙巧儿这么一说，苏影想到先前空无让自己去救那对母女的一幕。
难道先前空无说看到那对母女身上的死气也算？
再结合空无突破到罪罚者后，表情管理的种种反常，苏影顿时觉得空无有什么在瞒着他们。
“空无，你老实跟我说，你突破到罪罚者后，你的异能发生了什么变化！”
苏影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语气有些压抑地说道：“你现在连我都敢瞒了是吗？”
“我……”
见苏影拿出以前在家族的气势，空无一时语塞。
最后空无还是敌不过苏影那双凌厉的眼神，轻轻地吐了口浊气。
“我突破到罪罚者后，就算我不再用我的异能提升战力指数，像巧巧他们失去过有关我的记忆的人，也会慢慢失去所有有关于我的记忆。”
“嗯？！”苏影震惊不已。
这是把开关控制清除记忆，再加上了定时？
“从巧巧用记忆回溯恢复对你的记忆，到现在只过了差不多十天吧？
巧巧要完全失去你的记忆，大概要多久？”
“应该需要一个月。”空无望向门外，“不过我若是改变事物死亡的轨迹的话，会缩短这个时间。”
“所以先前你让我救那对母女，也加快了巧巧失去记忆的速度？”
听到这里，苏影算是知道为什么大概有一个月的遗忘时间，公孙巧儿现在就快忘记了。
“那这次遗忘的周期结束后，还是需要一个月才再次遗忘吗？”
苏影想知道只是这一次加快了，还是整个遗忘周期都变短了。
如果是后者，那后果就真的很严重了。
毕竟现在已经缩短到了十天，要是以后空无再不小心干预到事物的死亡轨迹，时间还会更短，以至于最后无限趋近于……零。
还好，空无摇了摇头。
“应该只是这一次缩短。”
空无简短地回了一句，心里却默默补上没说出来的那句。
但如果他的战力指数和死力指数继续提升的话，那可能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