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说到这个词,副官先生一顿,语调末尾微微上扬,带种微妙的嘲讽感:
“…既不适应这里,看什么都烦心,不如早些返家,今后也不必再来了,返程费用将由我们来出。”
“笑死了,你们谁啊,我上哪用你们管?”布莱恩一手掐住自己负伤的手腕,看来这点伤势不足以让他闭嘴。
他瞪着副官先生,对方出众的外貌和气质无一不是点燃他的理智,焚尽五脏六腑的火焰,连带着说话都烟熏火燎。
副官先生皮笑肉不笑,装模作样地在面前扇了扇:“死了?难怪有股臭味。”他说着转向布莱恩小姐:“还请节哀。”
“……”
两块土豆饼把肚子填得饱饱,小面包刚一走出食堂,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人。
“爸爸!”他邦邦邦邦地跑过去,仰头朝温德尔伸手。
温德尔耷拉着薄到透光的眼皮看了他会,没发现神色有什么蹊跷,便知道这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忘了。
这样也好。倒不如说更让人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