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不归,来。”战友间的情谊就是那么质朴热烈。
“昌四火,还记得我吗?”戴洪军招呼大家落座后,一个身材高壮的战友问道。
昌四火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记得,新兵四连一排的胡系国,后来分在炮三连,你们家是杀猪的。”
“哈哈哈,哈哈哈……老胡,去往部队的火车上,大家就记住你了,长得牛高马大、虎里虎气,从小吃肉长大的。”一个战友接过话茬,笑着说道。
“我呢,叫什么名字?”胡系国右手边一个中等个头、长相清秀的战友问道。
“你啊,也是新兵四连一排的,下连时跟洪军一起分在了炮二连。记得你叫牛超。”昌四火一口报出了他的情况和名字。
“我们几个,你不一定知道!”胡系国左手边一个圆脸大眼睛战友,接着说道。
昌四火挠挠头,看了几人一眼,虽然有一点印象,但是没有接触过,真叫不出名字。因此,他如实说道:“真不知道你们叫啥。”
“我们几个跟你不是一个新兵连的,新训结束后分在了一营、二营,与你们相隔几十公里,一直没有见过面,说不上来正常。”大眼睛战友解释道。
“不管叫不叫得上,我们都是老乡,都是一个火车皮拉到海岸团的战友。”昌四火爽朗地说道。
“是的,老乡、战友!我叫陈卫明,新兵时在新兵二连,下连分在了一营一连。”大眼睛战友介绍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