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么多,还能活到被抓到法庭上,当着这么多的人递交出这么多的证据?我要是那帮人,就是不惜火拼也要在开庭的时候把林森干掉。”
“你也这么觉得,挺好的。”木曦鼓了鼓掌,“我也不相信林森在法庭上讲的故事。但从目前的结果来看,林森要么无足轻重,不值得他们来干掉他,要么就是林森过于重要,重要到他们默许林森先供出一些线索让自己不要那么快被判死刑。”
“但我听说有刺客来刺杀林森了。”
“你是说荒和芜?那俩孩子?”木曦笑出了声,脸上绷着的肌肉松缓许多,“当我知道刺客是那俩孩子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姜羽跟我一样在练兵。”
“你作为【王】无法直接干涉很多事情,但是他姜羽凭什么?”阳明撇撇嘴。
“他想要登上王座,甚至成为神明。”木曦剥了颗糖放进嘴里,“姜羽想的东西很多。”
“如果不是因为【王的承诺】存在,让你无法直接干预……”阳明摸索着下巴,从头到脚打量着木曦,“我感觉你会选择直接捏死姜羽。”
“也许吧。一千种能力伴随一千种责任,但也伴随着诸多的限制。”木曦闷了一大口水,“扯远了。关于林森,我更倾向于他是一枚棋子,但这枚棋子上写着的是【相】或者【仕】。”
…
“喂!”光君朝树藏和白闻挥了挥手。
“请你们二位帮个忙。”白闻递给双子一个包裹,“树藏说过找别人帮忙要有诚意。请二位收下。”
“谢谢。”九接过包裹递给光君,看向树藏,“帮他疗伤?”
“是的,有劳二位。”白闻微微鞠了一躬。
“谢我就行,我一个人来帮树藏疗伤。”九抬起左手,悬在树藏的灵火之上,微微撇过脑袋朝光君点了点头。
【生息若医,恒久,抑伤亡;生息似水,海纳,容万生。生生不息,回环往复,命缕不绝。】
光君挥动着【惜】,将【生之核】之【诀】挥毫而出。
【无心】之铃清响。
“好了。”九伸出手指,点了点树藏的胸口,“好好休息。【生之核】治疗的手段有很多,但最显着有效的是【回溯】。将伤口回溯至不存在的时候。”
“多谢。”树藏鞠了一躬。
“跟你们说个事情。”九示意树藏和白闻跟上光君。
樟树下,石桌旁。
“所以,木曦认为现在除了【三核】之外还有第四个【核】显现出来了?”白闻总结道,“也就是你们说的【源之核】?”
“不。不是显现,而是被更广泛的注意到。”光君摇了摇头,“除去【三核】之外肯定还存有其他的【核】,而其他的【核】也不可能一直什么都不做。”
“【源之核】不是现在才显现,也不是现在才被发现。”九补充道,看着树藏几度张嘴又闭上,“树藏,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并不意外。【三核】之外的【核】迟早会进入人们的视线,这只是时间问题。”树藏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能够仔细区分一些细节,是不是能够更快的发现其他的【核】。就像九刚才的治疗,虽说是【生之核】的治疗,却使用了与【源之核】相类似的【回溯】,将伤口回溯至不存在的时候。”
“你想说【源之核】很有可能在模仿【三核】?”
“甚至是改变【三核】。”树藏释放出自己的灵火,“【落之核】被称作是【毁灭意志】,但我作为【落之核】的使者却不这么认为。”
“应该是【终结】,终结意志。”同样拥有【落之核】能力的九迅速地说道,“终结可以是暂停也可以是毁灭,当然也可以是其他。”
“没错。但如果是单纯的毁灭,这就不可避免地走向极端。”树藏控制着自己的灵火,在石桌上跃动着,“演化与生存意志就是偏向于中性的描述,而【落之核】就被定义成了毁灭意志……”
“既然【源之核】为了追求平衡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化为【三核】并且追猎【三核】……”白闻想说些什么,又难以开口。
“现在的【落之核】所体现出的毁灭是一种极端化体现,很有可能已经受到了【源之核】的影响。”九替白闻说了他想说的。
“而且师父也说过,有【落之核】的使者受到了【源之核】的影响,最后不得善终。”光君抿着嘴,目光盯着石桌上的火焰,“我感觉我们作为【核】的使者需要去感受【核】的本质,然后去甄别身边出现的事物,而不是根据已经存在的定义去判断。”
“定义可以让你更好的了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