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摇头说:“绝不敢那样,那样既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文秀,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一生都会有负罪感。”小洁不屑地说:“嗯,看你那小气样,一点都不勇敢。”佩轩笑着说:“不勇敢就不勇敢,你再激将我也没用,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小洁撒娇说:“你就气我吧,再气我我就非拉你下水不可。”佩轩语重心长地说:“小洁,对不起,我知道你爱我,你的一颗爱心全在我身上。可是我已经是文秀的未来女婿了,这是既成事实。你是个好姑娘,不愁找个好婆家的。我希望你走出这个阴影,去追求自己幸福的生活,不要总吊在我这棵树上。”小洁随便说:“慢慢来吧,这需要一个过程,只怪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佩轩知道,小洁是故意逗他的,其实小洁是处处为他着想的。
小洁接着说:“好奇怪啊,你看,现在离你越近越没有希望:文秀在安阳,离你最远,她才是你所爱的人;我在天津,离你不远不近,虽然当不了你老婆,可是你心里有我;素云离你最近,就在你们学校,她根本没有希望。”佩轩听了,点头又摇头,笑一笑,没有说话。
小洁郑重地对佩轩说:“佩轩,我说你一句,你不要嫌我说话不好听。你和文秀之间出现的危机,其实你也有责任。虽然文秀疏远了你,其实你思想上也疏远了她,当误会发生的说话,你首先应该选择相信她,而不是不相信她。你想想,你们俩的恋爱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无论外面有多大的诱惑,她也不会轻易动心的。你是当事人,可是你却把自己当作旁观者,你不觉得你不够负责任吗?当文秀给我写信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置身事外一样。你不觉得你也疏远她了吗?这是你的责任。文秀当然也有她的责任,她虽然爱你的心没有变,但是确实疏远你了,这样发展下去,的确是有点可怕,和你散伙也不是不可能。为什么呢?因为她疏远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是说,疏远你了,肯定有人离她近了,不知不觉,她可能就会陷入别人的温柔乡中,万一出点什么事,她也就没脸见你了,她顺势也就成了别人的人了。这种可能性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是存在的。以文秀的漂亮程度,应该不乏追求者,所以她沦陷不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不客气地批评了文秀,指出了她身边也是有危险的。这是文秀的责任。其实,当我听到消息后,我替你们俩感到痛心。佩轩,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很爱文秀,因此你会很痛苦,会痛彻心扉;我能不为你感到痛苦吗?同时,我也为文秀感到惋惜,为你们曾经的刻骨铭心的爱情感到惋惜。文秀她曾经那么坚定地要跟着你,爱你,最后却鸡飞蛋打,各奔东西,沦为笑话。无论是谁,都会感到遗憾的。”
佩轩听了,感觉小洁看的更深,也显示了她对佩轩和文秀更为负责的态度,这是极其难得的,是非常高尚而无私的善举。她也爱着佩轩,可是她并不去破坏佩轩与文秀的爱情而从中渔利,而是帮助他俩维护他们的爱情,这不是高尚的善举是什么?所以佩轩深沉地说:“小洁,谢谢你。你好善良。你的善良超出了我的想象,你没有趁火打劫,而是帮助我和文秀,让我好感激。”小洁说:“不可夸张。我明白,我是不可能抢走你的,即使你和文秀散伙,你也不见得会和我成为恋人。因为你会不相信爱情了,你会认为爱情都是不堪一击的,所以你也不会接着和我发展下去,你会经历一个很长的时期才会再找对象。你说是不是?”佩轩点点头说:“是的,你说的不错。”
佩轩递给小洁水杯,小洁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那样的话,你过几年再找对象会更实际一点,不再追求一点浪漫,也许我也被排除在外。”佩轩没有吭声,其实就等于默认。他不敢确定那时候他怎么想,但是现在的确是像小洁说的那样想的。
小洁接着说:“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只是我肯定不是趁火打劫的人。你如果和文秀散伙了,即使我能够趁机和你谈上,我也不会那么做,不是怕别人说什么,而是我自己良心上过不去。那样抢来的丈夫有什么意思?一辈子都会有负罪感。再说,我认为你就是文秀的,你属于她,虽然我心里有你,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做不道德的事。当然了,以你的聪明才智,你即使一时看不透,也很快会看透的,你会把事情的真相捋清楚的。你说过,即使散伙了,你也不恨韩文秀,可见你是多么爱她呀,而且你的胸怀太大了。”佩轩苦笑了一下,说:“我是个凡人啊,我爱文秀,我当时只是想尊重她的意愿,如果她想飞离我,我再舍不得,也不会拦住她,我会放她飞的。其实我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如果散伙了,人们肯定会指责我抛弃了她;两边家庭都会跟我过不去,他们绝对接受不了散伙这种情况。这样的话,我在家里就成为臭不可闻的东西了,你说代价大不大?我当时认为,如果我不想散伙,也许能拴住她的人,但是拴不住她的心。同床异梦有什么意思?现在想想,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够大气,没有站在更高的地方来看这个问题,还是没有看到事情的根本。本质问题在于,她并没有不爱我,而是还爱着我,我对她也有点误会,造成误会的责任并不完全在她,也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