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期末考试的时候,常老师是语文老师,他故意把我的成绩压得很低,结果受到了校长的批评。因为我们班里成绩不好,校长不满意,并特意问了我的成绩,常老师说我天天调皮捣蛋,刚刚考及格。校长说,‘你可以说酆佩轩调皮捣蛋,但是他不可能才考及格。’然后又问教算术的方老师,方老师说,‘自从我教酆佩轩,他没有一次不是一百分的。’校长和方老师都是比较喜欢我的,他们也很了解我,总是鼓励我好好读书。结果让常老师很尴尬。校长说,‘咱们当老师的,对待学生一定要公平,不能给学生造成阴影。’这样,常老师才不再天天点名批评我了。”
“但是,他并没有消除对我的不满。到了五年级的时候,他仍然是我的班主任,让我很郁闷,可是我也没办法。有一天下午,原来跟我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年龄比我大两岁的留级生李大庆突然跟我翻了脸,把我痛打一顿,他把我打翻在地,骑在我身上猛打我,打完扬长而去。我很无奈,想报仇可是又打不过他,只好忍着。后来我了解到,是常老师指使他打我的。”
“我挨了打并没有跟别人说,即使最好的哥们也没说。但是还是有人知道了。第二天早自习放学后,李大庆刚走出校门,跟我最好的哥们大奎就拦住了他,质问他:‘你昨天为什么打佩轩?’李大庆嬉皮笑脸地说:‘是他打我。’大奎二话没说,一拳打过去,就把李大庆打了个趔趄,接着三、两拳就把他打倒在地,还有好几个同学上去用脚猛跺李大庆,把他打得哭爹叫娘。大奎打拳好几年了,在同学中是功夫最好的,尽管李大庆比他大三岁,但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李大庆被打得好几天没有上学,常老师知道了,恼死了我和大奎,这事惊动了学校,追究起来,同学们都证明李大庆打了我,又打同学,结果……,结果挨了打,他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李大庆吃了亏,把常老师指使他打我也说了出来,最后常老师没法呆下去了,灰溜溜调走了。”
小洁认真听着,插话道:“你说的大奎就是咱们高中同学酆大奎吧?”
佩轩点点头说:“是的,就是他。”
小洁打趣说:“你成了小流氓团伙头头了。”
佩轩委屈地说:“俺们没做过坏事呀。说实话,如果我做坏事的话,要比一般的小流氓危害大许多。不过,以后我越大越老实,现在成了个书呆子。”
小洁不屑地说:“你一点也不呆,你就装吧。”
小洁接着说:“你的事讲完了?”
佩轩不好意思地说:“完了。你听烦了吧?都是一些很无聊的事。”
小洁认真地说:“你讲的挺有意思的,不,这是你的故事,我喜欢听。这只是你的小学阶段,你的中学阶段肯定还有故事。”
佩轩不在意地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什么意思。”
小洁撒娇说:“我就愿意听你讲你自己的故事。”
佩轩叹口气,一言不发,脸色有点阴沉。
小洁不安地说:“对不起,佩轩,我是不是惹你不愉快了?”
佩轩笑了,说:“怎么会呢?没事。”
小洁不安地说:“刚才我分明看见你脸色不好看。”
佩轩解释说:“没你的事,我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小洁急忙说:“什么往事?给我说说吧。”
佩轩笑了笑,摇摇头,说:“你呀,怎么对我的过去这么好奇?”
小洁不假思索地说:“我对你这个人感到好奇,就想了解你。”
佩轩客气地说:“我觉得我不值得你这么了解。”
小洁不满地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该了解?我就是好奇,就是想了解。你对韩文秀也这么说吗?”
佩轩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我对韩文秀怎么说的,早忘了。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值得你这么深入了解,你也许误会了。”
小洁不客气地说:“我没有误会。不过,我不该这么咄咄逼人的,而且让你回忆不愉快的过去,不好意思。”
佩轩不在乎地说:“这倒没什么。”
小洁想起来刚才佩轩不愉快的脸色,问道:“对了,佩轩,你刚才想起了什么呀,脸色那么阴沉?”
佩轩无奈地说:“本来不想说了,看来不说不行啊。”
小洁撒娇说:“人家求你还不行吗?”
佩轩笑着说:“没事,我说就是了,其实这也是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一件事。”
小洁催他道:“快说,我等不及了。”
佩轩深吸一口气,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