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苒问他，“如果你是楚聿，你会怎么做？”
“很简单，先把外面的私生子弄死，再把家里的长辈管住，紧接着镇压那帮不安分的亲戚。”
时苒：“……”
她就知道。
一个手段狠厉到连自己亲爹都想弄死的人，怎么会对其他人手下留情。
司墨珩要是真的生在楚家，楚家那种乱七八糟的现状分分钟就能被终结。
但他不是。
所以他选择了看热闹不嫌事大。
反正乱的是楚家，又不是他们家。
当着时苒的面，司墨珩从不藏着掖着。
他大大方方地跟她说了实话，“只要楚家不倒台，我巴不得他们家内部一团糟。他们家越乱对我就越有利。”
“怎么说？”
“内部各方势力制衡，自相残杀，就没有多余的精力跟我抢资源。甚至，楚聿楚词还在拉拢我。”
时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们内部掐架，司墨珩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而楚聿和楚词还得小心翼翼地捧着他，借用他的权势来为自己造势。
还真是什么好处都被他占了。
听完后，时苒只觉得，这四大财阀家族真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
实则各怀鬼胎。
同样是私生子，生在楚家，尚有转正的机会。
可如果是生在司家，那就是要么死，要么疯，直接夺命二选一。
或许就是因为有了楚家这个前车之鉴，所以司墨珩下手才会这么干脆吧。
直接从源头上杜绝被别人觊觎家产的可能性。
看着时苒脸上这认真的神情，司墨珩弯下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不用考虑那么多。楚家内部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反正你就记住，楚词要是组局，你就只管去玩。但如果是楚聿，你就先跟我商量一下。”
时苒有些好奇，“为什么楚词组的局可以随便去，楚聿就不行？”
司墨珩很含糊地回答道，“楚聿玩的比较花，大部分时候还是别去比较好。”
他这么一说，时苒反而更好奇了，“比如呢？”
看着时苒这双清澈呆萌的眼睛，司墨珩无奈地说道，“不许问，有些事情你别知道比较好。反正楚聿不是什么好东西，等他回国了，你看到他记得绕道走。”
“可我不是有你吗，连你都没法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