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在车上休息梦到了什么吧。我们就在这等着，过去了添乱。”
胡含山在一旁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盯着穆尊。
穆尊这边，等眼泪流了几分钟后，穆尊闭了闭眼，将情绪从新收押心底，这几年这种事他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情绪收放现在对他来说很简单。
张了张嘴，穆尊半天没说出话，他将穆清清的脸轻轻捧起，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这才沙哑开口：“好了，我没事，这是刚刚在车上做梦的时候领悟的新能力。”
“真的？”穆清清红着眼问他，抱着他的手不放。
穆尊点点头：“真的。再说了，奶奶还在家等我回去，你不是说要永远陪着我？我没事，感受过死亡时想生存下去的信念之后，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离去的。”
穆尊捧着穆清清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穆清清怔怔地看着穆尊的眼睛，良久之后才发现，穆尊的眼里似乎又亮了一点，于是缓缓吐出两个字：“有光。”
穆清清再次流泪，这是欣喜，她将头紧贴在穆尊的脖颈：“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穆尊也将她搂住，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