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那团红茧子上。
凭借个性回忆刚才某一瞬间的线索,根津看到了复杂交错的、如针般细腻的红线在炮弹砸进人群里的那一刻从一众学生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不是非常明显,但仔细描绘那些弧线的轨迹,可以发现,那简直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这么想的时候,根津的身体也仿佛变得不自然起来。
他不得不做一个假设——是那圈红线攻击了学生们,是那个幸存者,将他们的出线希望扼杀在场地上。
如果真如根津猜测的那样,那对方恐怕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不良了。
可惜这样的做派再不讨喜,也是在大赛准许范围内的。平时要是各校成人班的学生因为摩擦产生打架事宜,只要不破坏私物,根津也不会反对。然而刚才看到那幕颇具悲剧性的场景后,根津立马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这时候还没到决战时刻,对方就这样将自己的同伴送出预赛,未免过于心机。
抱着试探的心理,根津的第二波攻击来势凶猛。
重炮之下,浓烟飞起,声音震得连场外的观众都不禁揪起了心脏。他们从未把目光从屏幕里的那团红茧离开,出乎大家意料,所有的轰炸仅在红色穿织的线条上留下一抹一闪而过的白痕,再没出现其他伤害。
好强的坚韧性,防御相当坚固。只是几眼,根津下了定论。
那好,就再加紧炮弹布置密度以及轰炸频率吧。
他的手指继续捏住了控制杆,而就在一霎那,钻心之痛从心端通过神经传入了大脑,根津不受控制地缩成一个半圆,手脚微抽,冷汗直流,仿佛落进万丈冰谷。
固马机器人突然停止了攻击,继桃北之后,“操作者失去行动能力”的信息又一次公布在峰田实所在的方台大屏幕上。
早在桃北那场比赛后,好一部分职英就猜出了固马机器人是属于人为操控的机器,对付空中躲避球的最好方法也是攻击里面的驾驶员。出于对赛制的尊重,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