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挤到方子媛身边，先抱着香香老婆甜甜的亲了几口，方子媛自然是非常配合。
还好这是快生了，莫城垣也不敢太过分，意犹未尽的满足之后，开始娓娓道来。
莫城垣本来只是因为方子媛难得对哪个男同学有印象，他有点吃醋，所以才去查章程的。
直到那天在饭店看到这个人，又亲眼看到了蔡花和方万山的关系。
对章程，他莫名的感兴趣了，所以干脆把章程查了个底儿掉。
这个章程从小可是没少吃苦，可以说蔡花对他的折磨完全不输于徐慧琴对方子媛的虐待。
这个方万山也是厉害，情妇和老婆都是一路货色，恶毒狠厉。
章程长的特别漂亮，时至今日，章程也不能用英俊帅气形容，真的就是漂亮，所谓男生女相，大抵如此。
在他中考全县第一的成绩出来后，蔡花不准他读高中。
章程和章有才都认为蔡花就是为了控制他，让他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不给他逃出生天的机会。
那时的章程还没成年，即便能打猪草，去工地搬砖，甚至加倍讨好蔡花，也没有得到这个狠毒女人的半分心软。
临近开学报到，章程跪在院子里一天一夜，蔡花终于松口了。
还没等章程高兴，蔡花就打发走章有才，对章程说:你要读高中，无非就是想上大学离开这个家。我生你养你，你想抛弃我，那不能够！
章程:妈，不会的，儿子再怎么飞也是您的儿子，这里是我的根，我会给你好的晚年生活。
蔡花:你读高中就不能总回家帮我干活了，唉，我还得自己想辙挣钱，不然就你爸那个废物东西，老娘迟早饿死。
章程:妈，我可以免学费，有奖学金，都给您。
蔡花突然心疼儿子:胡说八道，你系脖颈儿活着啊？在城里干什么不要钱？当妈的再对你严厉也不能让你饿死。
章程闻言心里多了几分温暖:妈，还是您疼我。
蔡花:晚上你跟我去个地方，我带你认识几个阿姨，她们都在城里生活，以后也方便照顾你。
就这样，章程拿着地址就去了。进门除了蔡花，有四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说实话，这几个女人衣着华贵，妆容靓丽，可是身段和样貌真的比不上灰头土脸的蔡花。
当时，章程就对蔡花产生了一种意味深长的怜惜。唉，自己的母亲也是美女啊，哪怕美人迟暮，家境普通，她也是不输有钱人的，可惜……还是因为穷。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蔡花让他来是干什么的了。
蔡花见他来了，让他挨个喊人，同时几位夫人眼前也充满无限惊艳之色。
她们分别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蔡花坦然接过来，放到自己的包里。
而后对章程说:“我出去一趟，你要听话，阿姨让你做什么就听话去做，以后你读书还要阿姨们照顾。”
又对几位夫人说道:“孩子小，不懂事，请多包涵。”
章程还在惊讶自己母亲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样斯文有礼的话时，一位阿姨就递过来一杯红色的饮料。
他喝了，酸涩，不爱喝，可是蔡花说了要他听话，他不想让能帮他在城里安心读书的阿姨们不高兴。
第二天早晨，章程赤身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