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细流,顺着腕间的伤口被翟方吸入体内。待雾气被吸尽,翟方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身上血液流过残留的痕迹还昭示着之前伤口的存在。
瘴气消散,谢桓臻彻底冷静了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自然都是记得的,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这奇怪的障气,事情本不该发展到这个地步:“寨邡,成为巫子不容易,何况一个有灵根的巫子,你有很多的选择。之前那些死者,已经都被你杀了,他们与你的恩怨,都已经结束了。赵管家和南坊的那些人,他们都是无辜的。赵管家更是中了你的情蛊,心神为你所系,与你以夫妻相处。你,收手吧,解了你种下的蛊虫就走吧,回去巫族,不要再出来了。”
翟方或者说,寨邡摩挲着自己的双腕:“无辜?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该知道巫族杀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随即又冷哼:“回去?呵,从出了巫地那一刻起,我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