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实与虚的境界。”
湖面没有变化，张翰却突然大喊，“跟着我。”说完，就向着湖面的月亮跳了进去。
冯凯舟见状也跟着跳了进去。
……
看着地上的隙间，又看了看周围，冯凯舟有些惊讶。
“咱们这就到月亮上了？”
说着打开了手机上的拍摄功能准备拍摄，见到张翰没有反应，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翰回过头来看着冯凯舟的嘴巴一动一动的，瞬间脸上挂满了黑线。
散发出妖力，给冯凯舟传音，“你是不是傻，月亮上没有空气，怎么传递声音。”
冯凯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无声的咳嗽了两声缓解尴尬，也散发出真气开始沟通。
“我是问咱们现在在月亮的哪个位置。”
“咱们现在在月球背面，嗯，挺荒凉的。”
放眼望去，月球上到处都是古老的岩石和尘土覆盖着无尽的荒原，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陨石坑。
“是挺荒凉的，到处走一走就回去吧，这也没啥好看的。不过这星空挺漂亮的。”冯凯舟边说边拍照。
这时，张翰打开隙间从里面拿出几个大号的袋子，递给冯凯舟。
“总要带点东西回去，你先装着，不够我还有。”
说完，拿出一个袋子，就开始装月壤。
冯凯舟一脸黑线的看着手上的袋子，想了想，这么回去是不太好，也开始了挖土工作。
装满几十个袋子，又到处走了走，拍了些照，冯凯舟看了看时间。
“就这样吧，是时候回去了。”
“嗯，走吧，大不了下次再来。”张翰同意。
通过隙间回到湖边，然后又回到特事局，张翰将几个装满月壤的袋子堆在冯凯舟的办公室。
“东西给你放这了，我留了五袋子做纪念品，其他的都在这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将东西放下，张翰打开通往平房的隙间，准备离开了。
“好，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冯凯舟点点头。
看着张翰离开，又看了看地上的月壤，冯凯舟有些头疼。
“这都是什么事啊。”
叹了口气，给特事局总部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