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两人今天倒是没穿写着老子是一条龙的潮牌文化衫，而是特意去买了两件红色唐装。
“叶师傅，我们来拜师了！”
“叶师傅，请受我们一拜！”
这两声呼喊把叶凡从做鸡蛋汉堡的节奏中拉回到现实，随手扇了扇眼前的热气。
只见餐车前脏辫哥兄弟两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其中一人手中的破布被展开，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体——甜甜圈之父。
这几个汉字一看就是初学者写的，与其说写，倒不如说是画上去的，因为每一个笔画都有点出乎意料…
叶凡大脑宕机。
这两兄弟是要干嘛？拜师？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收徒呀，只是上次看他们卖力帮忙宣传随手指点了下。
面对整扇猪肉和猪头，叶凡大脑再次高速运转起来。
爆炒、红烧、椒盐、尤其是猪头肉还可以做到凉拌菜。
下一秒，叶凡晃了晃脑袋。
叶凡，你又在想什么，现在的重点不是做饭好吧…
拉回思绪，叶凡先把炉灶调至小火，以免鸡蛋和面糊烤糊了。
“你们两个先起来，我可受不起你们这一拜，上次也只是随便指点了你们几招而已。”
“再说，这是谁教你们这么干的…”
“先前有位华人食客教的，他说在华国拜师都得这么做，学生拜师要向老师准备束修，还说要锦旗之类的。”
脏辫哥把手中的自制锦旗摊开，在微风的吹动下上面几个字体格外显眼。
“叶老师，您别看着东西捡陋，主要时间急，我们一时找不到制作的地方，只好先拿床单代替了…”
嚯，好家伙，我是说这布料为什么看上去怪怪的。
搞半天取自床单呀。
叶凡一边暗自嘀咕，一边从餐车上下来扶起脏辫兄弟俩。
“先起来吧，有什么事等我摆摊结束后再嚯。”
“那，叶老师，这礼物您先收着吧，主要这猪头看着怪可怕的，昨天买回来我放阳台上，半夜上厕所都被它吓一跳，一晚上都没睡好呢…”
眼看老板同意收下礼物， 餐车上员工帮忙下来搭把手，卢启航凑到叶凡跟前，
“老板，今晚是不是又可以吃大餐了呀？比如说猪肉炖粉条之类的？”
“你想吃？”叶凡把炉灶重新转上大火，“但在之前，我先请你吃顿七匹狼炒肉丝好不好？”
卢启航不吱声了，灰溜溜退到一旁继续剁肉馅。
嗒嗒嗒，菜刀与案板的频繁接触，仿佛在诉说——老板我错了，不要打我…
鸡蛋汉堡的制作恢复正轨。
土鸡蛋的清香 ，面糊的小麦香，各种肉馅的复合香，牛肉辣酱的咸香，以及孜然粉浓郁的香气四处飘散。
原本大家都在低头玩手机，顿时先深呼吸一大口，然后努了努嘴巴，避免口水流出来。
不过论流口水，谁都流不过它。
它是谁？
它就是队伍中的警犬闪电。
犬牙上，舌头尖，下巴处都挂着拉丝般的口水，就连跟前地面上都是一片湿哒哒的。
队伍每往前走一步，地上就多一片印记，看上去还挺连贯，就跟一串串糖葫芦似得…
终于排到民警钟爱国。
“叶先生，我要12个鸡蛋汉堡，每个口味两个就行。”
\"钟警官，每人限购6个哦。\"
这句话丝毫没有打击到钟爱国的心情。
一个我都懂的表情后，他弯腰把闪电抱起，只见狗嘴里还咬着一沓钱。
“我是我，它是它，我们两分开付款，”
闪电铜铃般狗眼盯着叶凡，目光里满是乞求。
“汪汪！”
“行吧，是装一起还是分开装？”
“装一起就行。”
钟爱国拿着一大袋子鸡蛋汉堡，脚旁边的闪电一个劲蹦蹦跳跳，几次都差点把人绊倒。
“莫慌莫慌，这东西很烫好吧，我先吹吹。”
隔着纸巾捏起一鸡蛋汉堡，一口咬破焦黄的表皮，随着一股热气飘散，内部奥尔良鸡肉馅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口接着一口，虽然刚出炉很烫，但钟爱国每咬上一口就大口哈几口气，哪怕嘴唇都被烫红烫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