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轩和段小柔并肩而坐，对面是西装革履的外国合作商，以及他们一脸严肃的翻译。
“高先生，段小姐，我们公司已经审核了你们的方案。虽然我们欣赏你们的努力，但我们认为目前的定价结构与市场标准不符。” 合作商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高景轩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回击：“史密斯先生，我们的定价反映了我们产品的高质量和创新性。我们相信这对双方来说都是公平的价格。”
翻译再次翻译，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接下来的谈判，如同预料中的一样艰难。
史密斯先生就像一只老狐狸，不断地抛出各种刁钻的问题，一会儿质疑产品的性能，一会儿又对售后服务提出各种苛刻的要求，恨不得把价格压到地板价，服务内容加到太空去。
“恕我直言，”史密斯先生抿了一口咖啡，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你们的服务承诺，坦白讲，嗯……怎么说呢……有点低端啊。”
高景轩和段小柔交换了一个眼神。
低端？
这可是他们团队熬了几个大夜才敲定的方案，居然被评价为“低端”？
段小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要不是高景轩暗中拉了她一把，她估计当场就要跟这史密斯先生大战三百回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调的冷风似乎也失去了作用，会议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史密斯先生时不时看一眼手表，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消磨他们的耐心。
“那么，你们怎么想？”史密斯先生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胜券在握的得意。
高景轩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史密斯先生，我想我们需要短暂休息一下。”他站起身来，对段小柔说道：“小柔，我们出去一下。”
段小柔心领神会地跟着他走出会议室。
在走廊上，高景轩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段小柔，低声说道：“看来，我们得用b计划了……”高层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像一块快要掉下来的千斤巨石。
销售总监来回踱步，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这单要是黄了，咱们部门这个季度的业绩就彻底完蛋了！高景轩和段小柔到底行不行啊？别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吧！”
会议室里，史密斯先生还在慢悠悠地品着咖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仿佛在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最后时刻。
“那么……你们的备用方案呢？不会是出去喝杯咖啡冷静一下吧？”他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高景轩和段小柔重新回到座位上。
段小柔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瞬间融化了会议室里紧张的气氛。
“史密斯先生，您说得对，我们确实需要冷静一下，也让您冷静一下。”她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因为接下来的内容，可能会让您过于激动。”
高景轩接过话茬，语气沉稳而有力：“我们之前提出的方案，的确是基于现有市场行情制定的。但您也知道，市场瞬息万变，有些东西，可能您还没来得及了解……”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史密斯先生的表情。
史密斯先生果然上钩了，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高景轩微微一笑，将一份新的文件推到史密斯先生面前，“这是我们最新的市场调研报告，相信看完之后，您会对我们的‘低成本’方案，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史密斯先生半信半疑地拿起文件，快速地浏览起来。
他的脸色由一开始的不屑，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竟然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
段小柔在一旁补充道：“史密斯先生，我们知道您见多识广，但有些新市场，可能连您也未必了解。这个市场……”
“等等！”史密斯先生猛地抬起头，打断了段小柔的话，“这个市场……你们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