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嘛。”
林恩灿微微点头,神色转为严肃,“这次我们虽然暂时逃脱,但天下商行的势力盘根错节,背后还有朝中权贵撑腰,此事绝不能轻易了结。”
林牧握紧拳头,气愤地说:“哥,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哄抬粮价,害得百姓受苦,必须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灵狐轻敲折扇,沉思道:“太子殿下,依我看,天下商行大当家提到的北方神秘势力,或许是关键。我们得尽快查清他们的身份和目的,说不定能借此揪出整个阴谋的幕后黑手。”
林恩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灵狐所言极是。牧儿,你和灵狐之前潜入粮库,可有发现什么其他线索?”
林牧回忆着,皱着眉头说:“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只听到他们提及粮食的交易,具体细节没来得及细听。不过,那粮库的粮食储备远超想象,他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灵雀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在盯县令的时候,发现他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接触过,那人看着不像是本地人,行色匆匆,说不定和这事儿也有关系。”
林恩灿眼神一凛,“看来这背后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我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不能让无辜百姓再受苦了。灵狐,你继续想办法打探北方神秘势力的消息;灵雀,你盯紧县令,看他还会和什么人接触;牧儿,你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咱们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
众人纷纷领命,心中都燃起了为百姓讨回公道的决心,一场更加激烈的较量似乎即将拉开帷幕 。
清晨,县衙门口被黑压压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个个面露怒容,大声叫嚷着。
“还我们公道!这粮食价格涨得离谱,让我们怎么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他用力挥舞着手中的破碗,那是他家中仅剩的一点粮食,如今却买不起新的。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一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道,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生锈的锄头,那是他谋生的工具,此刻却成了他抗议的武器。
人群中,妇女们抱着饿得啼哭的孩子,眼泪汪汪,“大人,可怜可怜我们的孩子吧,再这样下去,孩子都要饿死了!”孩子们瘦弱的身躯在母亲怀里颤抖,哭声揪着每一个人的心。
县令在县衙内急得团团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师爷在一旁也是一脸愁容,不停地摇头叹气。
“大人,不能再拖了,百姓们都快闹翻天了!”师爷焦急地说道。
县令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了出来。他刚一露面,百姓们的叫骂声便如潮水般涌来。
“大人,您倒是管管啊,这粮食价格疯涨,我们实在是吃不起饭了!”一位中年妇女哭喊道,怀中的孩子饿得奄奄一息。
县令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乡亲们,大家先冷静冷静,这粮价上涨,本县也在想办法解决,实在是这背后牵扯太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啊。”
“解决?我们都快饿死了,你还在这说空话!”人群中有人愤怒地反驳。
“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是不是收了好处,才不管我们死活!”另一个声音也跟着响起,瞬间得到了众人的附和。
县令的脸色变得惨白,他连忙摆手:“乡亲们,莫要误会,本县一心为民,怎会做出那等事。只是这天下商行势力庞大,本县也在和他们周旋。”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轻的书生,他抱拳说道:“大人,既然如此,您不妨将与天下商行交涉的过程公之于众,让我们知晓您的努力,也好安一安大家的心。”
县令一时语塞,眼神闪躲,“这……这交涉过程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百姓们见状,更加愤怒,叫嚷着要冲进县衙。县令吓得脸色铁青,连忙后退,衙役们则手持长枪,挡在县衙门口,双方僵持不下,气氛一触即发 。
县衙门口,百姓们的愤怒情绪高涨,县令和百姓代表开始交谈。
百姓代表(愤怒质问):大人,如今粮价飞涨,我们一家老小都快吃不上饭了。您身为父母官,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解决?再这么下去,日子可没法过了!
县令(满脸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