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欲滴的红唇因为过度张开而微微颤抖着，露出了里面洁白如雪的贝齿，显得既惊愕又有些滑稽。
“领导，你是在开玩笑吗？”
白猿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拍案而起。
“我从不开玩笑。”杨沉微微摇头，用一副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六四，不行我们就走。”
“好！”白猿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一副遭到了莫大羞辱的模样，“既然万岁集团一开始就没有合作的打算，那诸位就请自便吧。”
「杨沉，你在搞什么！」涂山白雅悄咪咪的打字道，实在想不通杨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说武夫的脑袋都那么简单，只有「1+1=2」和「行与否」。
杨沉起身，冲着白猿拱了拱手，“买卖不成仁义在，有机会再聚，告辞了。”说罢，冲苏小玉二人使了个眼色。
苏小玉起身就跟着杨沉走，毫不犹豫。虽然她也看不出杨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最严重不过这笔生意不做了。
“小姐！”涂山白雅咬了咬牙，起身气愤的跺了跺脚。
活脱脱一副遇到糊涂领导，打工人无可奈何的模样。
白猿一脸懵逼，表情僵住。
不是，你们真走啊？
眼见杨沉三人越走越远，白猿也绷不住了，急忙起身一边追一边喊，“哎哎哎，领导，领导，别急着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听到身后白猿的叫喊，苏小玉看向杨沉，只见他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云淡风轻，对白猿的挽留没有丝毫意外之色。
“杨沉，你是选修了算命么！”
“那倒没有，我只是对商业粗通。”
杨沉笑着转身，在转身的一刹那，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一副不耐烦的神色，演技丝毫不逊色白猿。
“还有什么事？”
见杨沉一副真要作罢的模样，白猿急忙道：“六四，领导说六四，那就六四！”
白猿内心苦笑，花果山集团的业务全靠自己一个人撑着。必须趁着五指山热度还没消退及时变现，培养人才。否则热度一下来，那就麻烦了，自家集团根本接不住这泼天的富贵。
见杨沉十秒钟反客为主，白猿毕恭毕敬模样。涂山白雅整个人都懵了。
想到自己方才说过的话，白皙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