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情也偷偷凑到裴晏清耳边问,“你要能预见未来,你最想看见什么?”
裴晏清抬手帮她别过耳边的碎发,柔声回:“什么都不想看见。”
钟情撇嘴,身子从他面前移开,“无趣。”
他什么都不想看见,只要她现在在他身边,剩下的什么都不重要。
陈大孟捋着牌,推了推贺安扬,“说啊,贺哥。”
贺安扬啧了一句,催什么催。
他将那张牌正面放到桌面,特正经说着:“我想看我能生几个孩子。”
确切的来说,是和她谈恋爱、结婚、生孩子。
生几个不重要,她生的就行。
……
惊得不止一个人。
随之而来的是爆笑。
“我去,贺哥你脑子里都什么东西,现在就想生孩子了?”
“几个?还是想说几十个?贺哥,你是种|马吗?”
贺安扬骂滚滚滚。
“贺哥,要男孩还是女孩啊,还是双胞胎啊?”
“贺哥,你就这点生孩子追求啊?”
徐芳坐在旁边又开始了喝水模式,脸又莫名其妙的红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挺想看看他孩子是不是和他一样淘惹人烦的。
钟情怎么能放过这调侃的机会,她转头对徐芳笑眯眯说着,“贺狗看样子要生挺多啊,你怎么看啊?”
徐芳险些呛水,手里的杯子差点甩出去,“我…我能有什么看法,谁当他老婆谁倒霉呗。”
众人的调侃还接连不断。
贺安扬摆摆手,想要翻篇理直气壮说,“老婆孩子热炕头,男人奋斗一生的梦好吧?你们都不懂。”
所有人都开怀大笑。
年少的我们,都志存高远想要大展拳脚,改天换地。
但到最后发现我们所追求的,不过是这世界独属于我们的一块天地,一块完全褪下铠甲,随心所欲做自己的天地。
那是一个家,
一个由你所爱之人也爱你的人构成的小家。
一个你在外厮杀到深夜仍有一盏灯为你而亮的家。
成家不难,但有一个这样的家,是多少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美梦。
下一个轮到的就是钟情。< /p>
她将手放到绿色瓶身中间,瓶嘴冲着她,轻轻一转,力气使小了,就转了一圈。
那瓶嘴又回到了原位。
钟情汗颜,真是出师不利。
贺安扬直接把那一摞牌拿过来,疯狂洗牌,随后在身后又偷偷抽出一张放到了最中间,他知道钟情总喜欢从中间抽。
洗好之后,他递到钟情面前,钟情的手就在那中间之间游走,急的贺安扬都有些冒冷汗,他的手也小幅度移动,希望她能抽到那张牌。
天助他也,就是那张牌。
钟情还没等翻面,贺安扬的酒已经递过来了。
牌面翻开,顶上写着是大冒险:喝一杯特调的液体。
液体是什么鬼?题目的原意是很多调味品例如醋、芥末做出来的黑暗饮料,不过被贺安扬直接认定为shot了。
钟情没接那小玻璃杯,不过看上去还挺好看的,草莓棉花糖顶,杯身里面也是分层的蓝调粉调。
钟情警惕,“贺狗,我怎么感觉你是早有预谋的坑我?”
徐芳拿起上面的棉花糖沾下面的液体,尝了尝,没有酒味像是果汁,不过有点发涩还齁甜。
她知道贺安扬要整蛊钟情喝shot,但她不知道shot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以为是那种新型的罐装酒。
贺安扬回:“什么啊?这是特调饮料好吧,你问徐芳好不好喝?”
徐芳:“齁甜,你放糖浆了吧?”
贺安扬面不改色:“止咳的糖浆,喝了止咳。”
钟情半信半疑,她知道贺安扬没安好心,但是她也得玩得起。
伸手就拿起小玻璃杯,被裴晏清拦了一下,
“我喝吧。”
钟情摇头说没事,抬头一口饮下,随后将杯子倒置展示,一滴不剩。
确实没有酒精味,果味挺重的。
贺安扬收回那杯子,脸上的笑都藏不住了,他坐下拍了拍裴晏清的肩膀,“等着今晚的重头戏吧。”
一年一度的青藏高原,即将拉开序幕。
酒顺着食管进到胃里,这一路都还好,钟情目前都没什么反应。
裴晏清转瓶指到了一个男生,陈大孟递上去牌,还没等那男生抽牌,钟情那边酒劲上来了。
她的脸瞬间变化成红色,她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喝多了,身上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