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去和尸鬼搏杀?而要躲在他身后。”巴塞尔嘲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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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圣子在,我当然不能贸然行事,他的圣光简直遮蔽了一切勇气和冲动。”奥德赛天花乱坠道。
巴塞尔冷呵一声道,“你这个人表面英勇无畏,实则贪生怕死,而且拍马屁的功夫简直令人作呕,而且总能找到天衣无缝的理由!”
奥德赛顿时满脸委屈,眼泪打转道,“没想到您会因为嫉妒而如此抹黑我,我之所以当时没有和那些恶鬼龙争虎斗,就是因为我最大的心愿还没实现,如果了去了心愿,即使是对您,我也会万死不辞。”
巴赛尔轻蔑地打量着人高马大的奥德赛,嗤笑道,“什么心愿?长生不老?”
奥德赛突然摘下那顶宽檐帽,指了指自己的秃顶道,“脱发让我时刻坐立不安,再热的天气都得戴帽子,曾经的风度翩翩变成了风烛残年。”
“你戴这样的帽子很酷,尤其从帽檐下盯着别人的时候!”‘瞪眼呆’士兵插话道。
奥德赛喜不自胜道,“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我这顶帽子也是花了大价钱,你知道毛呢也分很多种,我这顶是那些乌坎那斯杂.....”
“好了、好了!”培歌起身打断道,“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咱们真的可能会死于互动泛滥,但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又要填埋壕沟?”
顺着培歌的手指,奥德赛踮脚望着开始热火朝天用铁锹、铲子填埋壕沟的人们,不以为然道,“这是卢鲁·巴赫指挥使大人的命令,而且由您附议,所以他们才这么积极神速!”说完又凑近培歌耳语道,“这也是我着急来向您告密的原因,因为您压根不知情!”
培歌无奈笑道,“我不懂军事,所以卢鲁爵士全权指挥就行!”
奥德赛瞟了眼‘瞪眼呆’,再次贴近培歌耳语道,“主要是因为补给的问题,今天特拉苏爵士就是为此而奔波,和各个领主们协商,因为其他领主们看到沼泽人给咱们运送咸鱼、薯饼,便心生嫉妒牢骚不已,因为他们自己只能啃发霉的黑面包,而且听说即使是黑面包也所剩无几!”
听完奥德赛的密报,培歌扭脸望着正在往岸上搬鱼筐的几百艘沼泽小船,不禁感叹道,“如果再拖延下去,这几十万人就得饿肚子!”
奥德赛继续耳语密报道,“确实如此,所以卢鲁·巴赫爵士让大家急行军赶往下一道壕沟驻扎,不过据沼泽盟友探报,厄姆尼人还在三道壕沟之外,暂时不必担心他们突袭!”
看着讲得有味、听着带劲的奥德赛和培歌,巴赛尔忍不住轻声责备道,“奥德赛,你的鬼祟会拉低圣子的地位!”
正当培歌要微笑着回应,卢鲁·巴赫骑着战马疾驰而来大声道,“兄弟们,保护好圣子,咱们要马上开拔,壕沟将来留着让老弱病残填!”
看着已经开拔穿越壕沟的先锋队伍,培歌无奈地骑上‘瞪眼呆’牵拉的战马,跟着队伍向前走去。
几十万扛着长枪、战斧、长柄镰、马叉、链枷、钩戟等各色武器的人马浩浩荡荡,散乱的骑兵、咯吱作响的垒车、插满尖刀的手推冲车,将被太阳再次晒干的长滩踩得尘土飞扬,而人们却在遇到维托姆·帕夏尸体的时候却肃穆地行礼并绕道而行,让这个人靠马的尸骸俨然成了人海中的一座岛礁。
卢鲁·巴赫来到这座遗骸前,微微弯腰行礼,向站在父亲尸体前的格瑞·帕夏道,“暂时就让他留在这儿吧,等咱们战胜归来的时候再将他带回天鹅堡好好安葬!”
格瑞·帕夏无奈地点点头,向卢鲁·巴赫暖笑道,“我会遵从我父亲的遗命,在战事结束前一直跟在你身边!”
卢鲁·巴赫满意地用力拍了拍格瑞·帕夏肩膀,向周围大喊道,“兄弟们,为了伯尼萨,为了给维托姆爵士报仇!”
周围扛着长矛、盾牌士兵们懒洋洋回应道,“哦耶,报仇雪恨!”
碧绿无垠的尹更斯湖、陡峭灰暗与天际连成一片的契卑洛山延,将烟尘滚滚的长滩夹在中间,似乎轻微的移动就能将这条笔直的滩涂挤碎,而那相隔十几里便出现的道道壕沟更像是深深的伤疤嵌入浅滩这条生死通道上。
小奥古斯塔行进的队伍中,几名头戴轻便羊毛帽、身穿宽松马裤、手持蒙皮圆盾的男人大声闲聊,却又突然左右张望后扭脸向培哥等人点头行礼道,“几位大人,我们好像走串道了,等到了驻扎地就回去!”
马上的培哥打量着这几名腰上别着飞斧,肩扛钉头锤的男人道,“弗林锡的兄弟,这里都是自己人,你们可以自由往来。”
走串道的男人们惊讶地望着培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们来自弗林锡?”
培哥弯腰回礼,并微笑着卖弄道,“薄羊皮帽、蒙皮小圆盾、钉头锤都是乌坎那斯人的常用装备,咱们帝国离乌坎那斯人最近,且受到他们影响最大的除了小奥古斯塔就是弗林锡了,既然你们是走岔到了小奥古斯塔队伍中,应该就是弗林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