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那就将她哥哥帕图斯切碎扔在这儿,警告她和那个查克达!”说完轻轻抬起胳膊摸了摸伤口道,“可得让他们离我远点。”
古布纳点头称是,可刚一转脸,却发现绑着帕图斯的木板战马已经消失不见,于是忙大声问道,“囚犯哪去了?”
而几名刚从金河边拽着马来到近前的看守道,“不是您派人把他拉到树林了吗?说暂时还得留他活口,不能暴晒!”
古布纳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兔崽子,他被人劫走了!快传令,全部撤回清泉口营地。”
顿感不妙的摩尔萨也大惊失色道,“全部开拔,马上回营地,违者杀!”
传令兵吹起牛角号,部族首领和百户长挥着皮鞭不停猛抽,才将像黄蜂黏在蜜上般的士兵们驱离金河,而这些中了魔般瞪着大眼的士兵们依旧恋恋不舍地整理行装、并不时回头张望。
斜挂的太阳逐渐开始昏黄,摩尔萨骑在马上,四下环顾着因负重而只能被牵着战马前进的骑兵部队,低声嘟囔道,“这可不太妙!”
古布纳却鄙夷坦然道,“没事,本来清泉口到这里也没多远,以前只是因为有泥泞而感觉寸步难行,现在即使步行也用不了多久,哪怕是突然天降大雨也无妨!”可话音刚落,天空响起声响雷。
摩尔萨往起推了推熊皮帽,又立起身子望了望隐约出现在视野中的湖岸,仍旧有些惴惴不安道,“那也越快越好!”
《道德与国度》:财富匮乏如沸水浇心,但突如其来却又如猛兽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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